“虎哥,你為什么打我?”王石頭驚訝的看著張虎,一臉的苦不堪言。
“張巧玲是你什么人?”張虎冷聲問道。
“是我弟妹呀!”王石頭慌忙答道。
“連你弟妹都出賣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滾一邊去,張巧玲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誰也不能欺負她,包括你兄弟王山頭。”張虎惡狠狠的說道。
這一刻,他仿佛成為了正義的化身,而不是上門討債的債主。
王石頭嚇得屁滾尿流,他想拍馬屁,誰知拍在了馬腿上。
“虎哥,你隨意,張巧玲的事情我不管了。”王石頭惶惶恐恐的答道。
馬淑芬過來,一把揪住了王石頭的耳朵:“你還想管張巧玲的事情,看老娘回去怎么收拾你。”
“媳婦,輕點,輕點,耳朵掉了。”王石頭疼得大叫了起來,完全就是一個十足的癟三。
看著一直流淚不止的張巧玲,張虎沒有絲毫的憐憫,甚至是色心大起。
這娘們也太漂亮了,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
關鍵是那一張臉,粉面帶淚,好似雨打梨花一般。
“張巧玲,你男人王山頭的欠條你也看到了,今天你只有兩條選擇,要么還錢,要么跟我走。”張虎看著張巧玲,內心興奮得發抖。
“大哥,我走了我孩子怎么辦,你寬限我一些日子,我一定會把錢湊齊的。”張巧玲流淚說道。
“張巧玲,我倒是想寬限你幾天,可我老大不愿意呀,王石頭不是你娃的大伯嗎,讓他先養著。”張虎沉下了臉,冷聲說道。
“沒有第三個選擇嗎?”一個村民看吧下去,忍不住問了一句。
張虎望了過去,冷聲道:“有啊,你替張巧玲還錢就是了。”
“我,我哪里有錢?”村民往后一退,顯得有些惶恐。
“沒有錢,滾一邊去,今天的事情跟任何人沒有關系,誰要是想出頭,就跟這棵樹一樣。”張虎看著院子里一棵開滿桃花的桃樹冷冷說道。
桃樹長得好好的,像一個風華正茂的女子,有什么不好的?
眾人正在驚訝之時,張虎突然從背后摸出了一把鋼刀,對著桃樹的樹干砍去。
我的個天,快趕上大腿粗的樹干,被張虎一刀砍斷。
桃樹瞬間往一邊倒去,桃花頓是灑落了一地。
張巧玲的心像被割掉了一塊似的。
每年桃子成熟之時,她還可以摘了桃子去換錢貼補家用。
現在完了,徹底完了。
原本有幾個村民想站出來跟張巧玲說幾句公道話的,看到這個架勢,不敢言語了。
自己的胳膊大腿再怎么結實,也趕不上桃樹。
“怎么樣,還有人站出來替張巧玲說話嗎,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你們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別在怎么多言多語。”張虎陰沉著臉,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
“我來替巧玲嫂子還錢。”一個聲音從院外傳來,決絕而干脆。
眾人回頭望了過去,只見院外站著一個小農民,身后則是桃園村的村長王春。
桃園村仍有不少人不認識這個小農民,都覺得詫異無比。
張虎看了過去,差一點笑了起來。
我去,原來是一個窮得叮當響的小農民,他有錢嗎?
“村長,這是誰呀?”一名村民問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