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王根生突然喊道,語氣緩和了絮叨。
馬淑芬一陣驚喜,回過頭看著王根生:“根生兄弟,你是改變了主意嗎?”
“改變什么主意了,我是說,你明天和張巧玲一起來我家幫忙,
給你開工資三百元一天。”王根生又是哭笑不得,這娘們怎么老是想到男女之間的那些事情。
馬淑芬羞愧的離開,王根生這才換了一聲衣服,拿了幾條麻袋消失出門,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一直快到天亮,王根生扛著四個麻袋從外面回來。
全身被露水濕透,但他卻是精神抖擻,根本不像熬了一晚上的樣子。
昨晚,王根生只身進山,攀上了懸崖,采摘著半山崖的虎賁草。
大約采了一千株之后,才從山崖下來。
一千多株虎賁草,整整裝了四麻袋。
王根生把麻袋搬進了屋里,全部倒在了地上。
虎賁草生在極寒之地,一旦堆積在一起,很容易因為溫度升高而腐爛。
做完了這一切之后,王根生才回到了床上,埋頭大睡。
正在朦朦朧朧中,王根生聽見了咚咚的敲門聲。
他一躍而起,穿好了衣服,走到了門前,把門給打開了。
我嘞個天,只見門外站了十幾女人,全部是大姑娘和小媳婦。
其中還有村長老婆柳翠英。
“翠英嬸子,你們這一大早來我家來干什么呀?”王根生哭笑不得。
一群娘們嘰嘰喳喳的,比樹上的麻雀還要吵人。
“根生,你昨晚不是跟石頭媳婦說了,今天要請人做事,三百元一天嗎?”柳翠英認真的說道。
我嘞個天,這不是明目張膽的打劫嗎?
王根生往向了王石頭的媳婦馬淑芬,笑著說道:“淑芬嫂子,我只說了讓你帶一個人來,你帶了這么多人,我也要不了呀!”
“根生兄弟,大家都是一個村的人,我也不能熱了這個,冷了那個啊!”馬淑芬無可奈何的說道。
張巧玲走過來,輕輕說道:“根生兄弟,要是人多了,我就不做了。”
“巧玲嫂子,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既然大家都來了,就開始干活吧!”王根生笑著說道。
自己剛剛回到桃園村,趁這個機會,正好收買一下人心。
還沒下山之前,大師傅就說過,桃園村是一個陰盛陽衰的村子,家家戶戶幾乎是女人說了算。
呵呵,我既然下山了,就該好好的調教調教她們。
哪有女人騎在男人頭上撒尿的,那還要三從四德干什么?
“根生,你具體讓我們做什么事情,我們也不能只站著不干活呀?”柳翠英笑著說道。
當她看到屋里成堆的虎賁草,頓時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