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六七個家伙躺著,姿勢各一。
但表情卻是出奇的一致。
一個個面帶痛苦,給人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這,這是怎么回事?
花雨彤詫異萬分。
心想,這小農民還真有些本事,居然眨眼的功夫,將這些小流氓全部打得服服帖帖,躺在了地上。
王根生此刻,蹲在吳德凱的面前,仍然是一臉的平靜:“你剛才不是嚷嚷著要砍死我嗎?你倒是起來砍呀,躺在跟死豬似的。”
“王根生,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打了我,你攤上大事了。”吳德凱沉著臉,憤聲說道。
“我怎么不知道,你就是一個小流氓。”王根生笑著說道,竟然是那么的坦然自若。
“你若有識相的話,現在就跟我道歉,一會我大哥來了,讓你后悔都來不及。”吳德凱苦著臉說道。
“我去,怎么你背后還有大哥呀?我好怕怕啊!”王根生故作驚訝狀,露出一副恐懼的表情。
“怕了吧,趕緊扶我起來,呆會我個跟大哥說說好話,放你一條生路。”吳德凱得意的笑了起來。
“行,我扶你起來。”王根生彎身,攙扶吳德凱。
誰知才一半,王根生的手又是一松,吳德凱在一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你二大爺的長得跟豬一樣重,我沒有力氣攙扶,還是等你大哥來攙扶吧!”
吳德凱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這叫一個慘。
花雨彤在一邊看得也是心驚肉跳。
這些小流氓是該打,但小農民出手也太重了吧?
王根生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甩了一下頭,走到了花雨彤的跟前:“花姐姐,走吧!”
“往哪里走?”花雨彤看著王根生。露出了幾絲厭惡的表情。
“去桃園村呀!”王根生心平氣和的說道。
花雨彤再一次認真的看著王根生,疑惑的問道:“你真的就是跟我爸爸談草藥生意的王根生?”
“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王根生聳聳肩,笑著說道。
“咯咯咯,這貨也太真了,對不起,生意取消了。”花雨彤大笑了起來,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不會吧,你爸爸可是一個很爽快的人。”王根生眉頭一皺,冷聲說道。
“我爸是我爸,跟我沒有什么關系。”花雨彤沉下了臉,淡淡的說道。
“哈哈,你是怕去了桃園村,被我強行留下來做老婆吧!”王根生不怒,反而大笑了起來。
“王根生,你就是一個潑皮無賴。”花雨彤又是哭笑不得。
這個王根生怎么好壞話聽不出來呢?
花雨彤這邊還在跟王根生置氣,不遠處開來了好幾輛小車,浩浩蕩蕩的,如同領導視察一般。
那些看熱鬧的人,很自覺的退到了一邊,一個個面帶恐懼,噤若寒蟬。
剛才還在地上的吳德凱,蹭的一下從地上爬了起來,頭發一甩,自信瞬間回到了臉上。
“臭農民,現在有你好受的了。”吳德凱掏出了一支煙,扔到了嘴邊。
地上躺著的幾個家伙也慢吞吞的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