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生頓時明白,是花雨彤離開時,給張瑩瑩打了一個電話,然后張瑩瑩就把衣服給送了過來。
“唉……”王根生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你還嘆氣,做夢都占人便宜?”張瑩瑩捂著怦怦亂跳的小心臟,仍然心有余悸。
剛才王根生那雙手,像長了眼睛似的,老是往她的那個地方摸。
“想我一身傲骨,卻酥軟在你的甜蜜里,回去后,我三師傅一定會取笑我的。”王根生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哎呀,我的個天,被王根生占了便宜,他還覺得委屈似的?
不過,張瑩瑩停聽了王根生的話,心里卻是甜滋滋的。
“你把衣服換了吧,我要回縣城上班,不能老是在桃園村呆著,我媽的病已經好了,我也放心了。”張瑩瑩幽幽的說道。
“瑩瑩姐,我現在后悔死了,你知道嗎?”王根生一本正經說道。
“你有什么后悔的,藥材賣了錢,今天又出了一個大風頭。”張瑩瑩更是不解。
“我后悔把你媽的病治好了,你才這么快的離開我。”王根生滿臉深情的說道。
“媽呀,你是不是看言情劇看得太多,怎么這么會說情話啊?”張瑩瑩又是羞得滿面通紅。
“沒有啊,我喜歡你,才這樣說啊!”王根生很平靜的說道。
“你真是我的冤家,碰到你算是倒大霉了。”張瑩瑩幽幽說道,滿面通紅。
王根生一時看呆,一伸手,將張瑩瑩拉入了懷里:“瑩瑩姐,不是冤家不聚頭嘛!”
鎮上醫院里,走道里聚滿了人,吳德行跟屁股長刺了一樣,一刻也停不下來。
手術室里的門口一直亮著紅燈,走道上跪著兩個黑衣人,不停的跟吳德行解釋。
“吳總,凱哥從晚上進去客房之后,就不許我們進去,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還沒有出來。”
“吳總,我們要是說了一句假話,就不得好死。”
“是啊,你可以去調監控的,我們要是說了假話,你立刻將我們處死,絕無怨言。”
吳德行在兩個人的面前停了下來,一臉陰冷,這件事情也太蹊蹺了。
他看過監控,自始至終,他兄弟吳德凱進去后,再也沒有人進去過。
“別特么解釋了,就算是喂的兩條狗,也該護主,你們兩個人倒好,只顧著自己喝酒。”吳德行冷聲罵道。
“是凱哥不讓我們跟著他的,他說他有好事,我們也不敢問是什么好事。”一名黑衣人低聲說道。
“等我弟弟醒了,我問清楚了,絕饒不了你們兩個。”吳德行撲撲踢出了兩腳,之將兩個人踢得東倒西歪。
手術室的門開了,從里面走出了一名醫生,摘下口罩和帽子,已然是滿頭大汗。
“大夫,我弟弟怎么樣了?”吳德行連忙走過去,急聲問道。
“吳總,性命是保住了,但令弟這輩子有可能只有癡癡呆呆了,他的腦神經全部被壞死了。”醫生輕聲說道。
“放屁,好端端的,腦神經怎么會壞死呢?”吳德行一把將醫生的領口抓住,大聲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