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悠悠不明所以,道:“我養我的,關她啥事兒?又沒去她家里撿骨頭喂阿寶。”
“你取啥名不好,取阿寶?你幾個弟弟的小名就是一個寶字。”靳子矜不得不提醒她。
顧悠悠不以為然的翻了個白眼,道:“世界這么大,那重名的可多了,她非得跟一條狗叫勁我也沒辦法。我要給它起個名子叫阿狗的,那陳大嬸是不是也得來找我鬧啊,她家孫子小名就叫阿狗!”
靳子矜:“……”
她這是下定了決心要養著這只小家伙了,且下了決心要取這么個名字來膈應人?靳子矜還想再說什么,最后還是沒說出來口。
他去屋內拿了身干凈的衣服出來,去了河邊洗澡。
大熱天里,村里男人們都愛去河邊洗澡,靳子矜也不例外。
只是他去的地方不是村民們常去的,而是靠近山谷的位置。
那邊水涼得很,大多人不敢用那里的水,怕受涼了又得花銀子治。只怕是也只有靳子矜這樣的,身體比平常人熱許多的人才會用那樣的水洗澡。
沁涼的山泉水包裹著全身,他才覺得稍舒服一些。只是這種刺骨的冰涼,也只能解除皮膚表層的燥熱,只有她,披霜帶雪的來到他的生命中,才能作為他的解毒良藥。
……
王順來顧悠悠家送柴火的時候,看那一只雪白的狼就蹲在她家草垛子里,著實給他嚇得不輕。
“哎呀,悠悠姐,你家有狼啊!”他驚叫一聲,把背上的柴火一丟,就撿了根棍子朝著小狼崽子砸去。
顧悠悠看到了,大驚道:“你干什么?打狗不看主人的?”
小狼崽子動作敏捷的跑開,并沒有打到它身上。
顧悠悠丟下手上的簸箕,一幅護崽的模樣橫到王順跟前,并奪過他手上的木棍。
“悠悠姐,這……”王順不明所以,詫異的看著顧悠悠身后,正對自己呲牙咧嘴的家伙。
“我養的……狗。”顧悠悠沒好氣道。
“狗?我怎么看它像狼。”王順吐了吐舌頭,疑惑的出聲。
顧悠悠把身后的小狼崽子抱起來,用它萌萌的兩只爪子沖王順招了招手,又笑道:“什么像狼啊,這是就是狗。”
“狗為啥不會搖尾巴?它尾巴是垂著的,我爹說只有狼的尾巴才會長那樣。”
“因為它是狼狗。”顧悠悠理所當然的道。
“狼狗?那到底是狼還是狗。”王順更懵逼了。
顧悠悠笑著解釋道:“當然是狗,長得像狼的狗。”
“可是狗會搖尾巴。”王順還是覺得顧悠悠抱的這玩意兒不是狗。
顧悠悠面色一沉,沒好氣道:“它是長得像狼的狗,你見過狼搖尾巴嗎?”
“沒有。”王順搖了搖頭。
“這不就對了?所以他是不會搖尾巴的狼狗。”
王順:“……”他覺得自己被繞暈了,這到底是狼還是狗啊!
……
本來顧家是想等大寶媳婦兒進門后才把顧二丫嫁出去的。
誰知道,跟呂家談好成親日子的當天夜里,顧老三住的西院房里就鬧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