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扮這么像的人不是沒有,顧悠悠正好認識一個。
月如鏡帶來給她易容過的易顏就是啊,小姑娘扮成男子要是不說話的話,她根本看不出來。
連喉結都有呢。
“你怎么看出來的?”顧悠悠狐疑的看著瑟西。
瑟西抬起了自己的手,翹起一個十分作做的蘭花指,道:“看他的手啊。”
“手?”
顧悠悠心道那是個奇葩,壓根兒就沒怎么看他。
“對,他的手。為了裝得更像嬌弱的女子,那翹起的手指做得太過了。”
呃……
呵呵……
顧悠悠只剩下干笑了。
怪人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只是瑟西一個研究各種毒藥的毒醫,竟然觀察力也這般驚人,她倒是意外得很。
瑟西靠近了顧悠悠上下打量,笑得越發神秘莫測。
顧悠悠生出絲毛骨悚然的感覺來,道:“別,別這么看我,這是你看小老鼠的眼神。”
瑟西翹起嘴角笑道:“近來我發現,你比那些老鼠還有意思呢。”
顧悠悠:“……”
“天宗的大弟子就算做不成國師,那也是下一任的天師啊。他這樣的人是不可能娶了你的,你與他偷情,是打算偷一輩子嗎?”
噗呲……
讓她死了算了。
顧悠悠揚起手上的大針頭,威脅道:“要是敢傳出去,我就給你一針。”
顧悠悠的大針頭她還是有些慫的。
“放心,我沒那么無聊。”瑟西雙手一攤,道:“還是看看近來的研究成果吧。”
……
那位男扮女裝的變態魯桐自然沒有那么容易趕走,天天到顧悠悠這里來鬧騰,嚴重影響了她們的工作。
顧悠悠讓香椿把清陽叫了進來,道:“這岐山之中,有我沒外面那……‘女人’,有他沒我,你看著辦。”
清陽嘴角抽了抽,為難道:“這個……我沒法做主啊。”
顧悠悠挑眉問:“誰能做主?”
“她是師父的故人,咱們這些做弟子的都要給她幾分面子的,要趕她走,怕是師父都不好開口。”
顧悠悠:“……”真是x狗了,這變態還是個關系戶。
想了想,顧悠悠又道:“那你給你們大師兄傳個話兒,讓他來解決此事。”
“哦,好!”
“哎,等等。”
“還有什么事嗎?”
顧悠悠道:“我還是給他寫封信吧,你把信傳給他就是。他看了之后,自然知道怎么做。”
顧悠悠回到屋里,大筆一揮,一會兒就寫出一封信來。
等吹干了,她將信裝進了信封里,用火漆封好才交到清陽手中。
岐山與三清觀的天宗弟子自有自己的聯系方式,要順利將信傳到靳子衿手中不是什么難事。
香椿大抵是被魯桐打敗了,身子被掏空似的來找顧悠悠,說:“表小姐,要不您還是跟她換吧,就算可憐可憐我,我不能總守大門啊,我還得伺候您呢。”
顧悠悠覺得這確實是個問題。
講故事,與那奇葩一樣的男人換故事本來沒什么。
但誰讓她一開始就用那強硬的態度拒絕了呢,現在又招進來換,那她多沒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