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少女懷春的模樣掛在林淺晴臉上,顧悠悠頓時覺得頭大得很。
被稱之為純凈且能迷倒人的,多半是靳子淵那廝了。
當天可不就是他組織的人去鬧事,怎么就被林淺晴給看到了呢。
顧悠悠嘆道:“那些劫匪們都是亡命之徒,你可千萬別胡思亂想。他們那樣的人,是沒有未來的。”
林淺晴疑惑道:“他們只是來搗亂而已,又不敢真的把我怎么樣,表哥已經猜出那些人是誰了。”
哎喲喂,妹子,你表哥蠢成哪樣了怎么能信?
偏偏這事顧悠悠還不能給她講,道:“反正聽姐的沒錯,你要真對誰動了心,就算不是你表哥,也不能是那些劫匪。”
顧悠悠覺得自己去一趟岐山真是錯過了好戲,卻不知,這小丫頭抑郁不安不是因為身困王府,而是得了相思病。
說來林淺晴不過十五六歲,這么大的女孩兒要擱在現代剛上高中,這種情竇初開的年輕女孩子,最容易被誘惑,且對于有些叛逆情緒的林淺晴來說,壞一點兒的,神秘一點兒,就像靳子淵那種顏值還在線的男人,對她來說有著致命的誘惑。
顧悠悠這番敲打也不知有沒有用,在她看來,林淺晴怎么鬧都成,她要是下了決定,她都會幫她,唯獨喜歡上靳子淵不行。
那廝是個沒有未來的人,比自己還要悲催,萬一他們失敗了,或許真的被玉璣子那老變態得逞換了魂兒,哦天,那畫面簡直不敢想。
……
很久沒有去皇宮了,顧悠悠回到林府休息了幾天,將藥都做出來了,便收拾了給小孩子們簡單的課程,去了宮里。
皇宮這條線暫時是不能斷的。
許久沒有看到顧悠悠,兩個孩子都高興得很。
她們還小,尤其是崔盈盈,她家里正在教她祖傳的醫術,她這年齡,學個基本概念,簡單的醫理就行。
至于九公主靳流螢,她在宮里的娘娘們面前顯得很是怯懦,背地里,總愛畫了些上山山水水,但她卻沒有真實的見過山山水水,只能看著墻壁上掛著的那些畫,自己想象。
顧悠悠這次進宮給她帶來了許多有關于江海河山的畫卷翻本,各種風景都包羅其中,一本厚厚的冊子,夠她欣喜好久了。
“師父,這雪山比宮里的雪漂亮多了。”
顧悠悠撫摸著她的頭發,道:“公主現在還小,等將來長大了,可以自己親眼去看看。”
靳流螢垂下眼來,一瞬后又驚喜的問:“比這畫上還漂亮嗎?”
顧悠悠說:“當然了,燭照國的河山很美。”
“那師父都看過嗎?”
顧悠悠搖頭,說:“燭照國這么大,怎么會都看過呢,我只看過一些吧。不過外面都有流傳啊!北方的草原,南方絢麗的山河,西方的大漠,還有東方的大海。都是鄰國不曾有的美景!”
一旁認真看醫書的崔盈盈轉過頭來,對顧悠悠道:“師父,姑姑說我十五歲就可以到外面歷練,十八歲才回宮中任職,我有三年的時間可以去看盡燭照國的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