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夫人抬起頭,將希望都放到了靳蕭然的身上。
她忙道:“好好,只要知道他們在什么地方就好了,就算要救,也得知道在什么地方不是!”
林淺晴站起來,抓住靳蕭然的胳膊,一臉的擔憂。
“表哥!”
靳蕭然淡淡笑道:“沒關系,我又不和他搶人,我只四處轉轉。”
“嗯,你小心一些。”
……
靳子淵被帶到一個隱蔽的秘窟,秘窟內彎道復雜,到了最里邊,豁然開朗。是一個很大的洞穴!
洞穴之中點著特殊的油燈,將這洞穴照得十分亮堂。
靳子淵四處看了看,洞穴四周的石壁很是粗糙,一看便知是天然形成。
但那地面鋪著被打磨得十分平整的石板,石板之上,還畫滿了各種奇特的圖案。
誰能想像得到滾滾黃沙之中還藏著這樣一個地方?
他冷哼一聲,道:“還不死心?在天門山你是怎么失敗的,現在一樣會失敗!”
玉璣子轉過了身,對他淡淡的道:“燭照珠呢?”
“燭照珠?呵……”靳子淵雙手一攤,道:“你覺得我會將那么重要的東西隨身攜帶嗎?明知道你四處找我的情況下。”
玉璣子怔了怔,卻是哈哈大笑起來:“沒有也沒關系,去東海那趟沒白去,老夫拿到了你們丟在那里的幽瑩珠。”
“你……”靳子淵驀地僵住了身子。
以為那東西埋在海里就安全了,沒想到還是被他找了上來。
玉璣子淡笑道:“哪里卻是不好去,要是普通人還真是拿不出那顆珠子。不過好在東海的漁夫里,水性好的有很多。只要付得起代價,總會有人冒死去將它拿出來。”
靳子淵冷冽的眸子里凝成一團墨,他冷冷的問:“那現在呢?你想怎么做?動手?”
“不不,還差一個人呢。”玉璣子哈哈笑道:“你且在這里等著,你最想見的人馬上就來。”
“悠悠?”靳子淵神色一變,厲聲道:“你將她怎么樣了?有本事就沖我來。”
“只要你聽話,我便不會將她怎么樣。”說罷,玉璣子大笑著離開這洞穴。
……
靳蕭然騎著馬一路追出龜茲數十里,從天明追到天黑,荒漠之中,方向越來越難確認,卻在此處失去了有關于玉璣子所有的蹤跡。
直到一處山丘冒出一個人影來。
他瞪大了眼睛,忙將馬兒拉到一塊大石頭后面躲起來。
那人帶著黑色的斗篷,月光下,不時的飛出幾縷白色的頭發。
這么明顯的標志,毫無疑問就是玉璣子。
玉璣子突然頓了一下,側頭往后面靳蕭然所在的地方看過來。
靳蕭然忙縮回了頭,將自己也藏了起來。
他捂著狂跳的心口,深呼吸了一口氣。
前上的玉璣子只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便又轉身繼續往前走。
靳蕭然再從巖石后伸出頭來的時候,發現玉璣子已經走了很遠。
等他徹底看不見后,才從那處巖石后出來,大步向玉璣子出現的山丘走去。
不大的山丘,從遠處看去,跟一般被黃沙埋沒的山丘沒什么兩樣,近了,才了現這里有一個可容納一人通過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