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天忠舉著那圣旨對百官道:“這是皇上親自頒布的圣旨,你們傳下去看看!”
大家挨個拿著圣旨傳看,看完后一個個表情怪異。
國公府成了滿門忠烈?被大皇子靳子衿陷害?
國公府是不是被大皇子陷害不知道,但是方才你丫靳天忠對著皇上那一劍大家可都看得清清楚楚呢,這都叫忠烈了,那怎么樣才算不忠烈?
當大家是傻子不成?
這下不少人開始后悔,他們貌似真的上了賊船。
其實這里只有少數人是與國公府共榮辱,沒有回頭路之輩,大多數臣工們是被逼迫而來,還有的,是以前就支持晉王的晉王黨,在如今的形勢下再讓他們支持晉王也沒什么。
但是他們只是普通的黨派啊,皇上將皇位傳給晉王算是正常的接替,但你靳天忠拿著劍威脅皇上,還是將皇位穿給晉王的養子就不對了吧?
至于這張顯然不是出自皇上之手的圣旨,他們更是無語得很。
這時,突然有人道:“玉璽是假的,將軍,圣旨不是皇上親筆所書就算了,您這弄個假的玉璽怕是糊弄不過去吧?”
“什么?”靳天忠大步上前,一把將圣旨拿過來,瞪大了眼睛道:“假的?怎么會是假的?這可是本將軍親自蓋上去的。”
他一個常年在外地的武將,接觸到印著玉璽的圣旨機會少,又哪里分得出什么真假來。
程大人大著膽子看了看說:“將軍,這……這真的是假的,真的沒這么大……”
大家都說是假的,靳天忠一雙眼睛快要噴出火來。
就說皇帝老兒怎么那么好說話,玉璽說交就交呢,原來交給他一只假的?
靳天忠瞪著一雙猩紅的眼睛怒摔了圣旨,大步向皇上走去。
皇上一個生患重病風燭殘年的老人被靳天忠從龍椅上提了起來,他猩紅的眼睛就像散發著危險信號的野獸一般,咬著牙,厲聲道:“都是你干的是不是?顧意給我一只假的玉璽,大方的放晉王出來,其實你早就知道宗人府中根本沒有晉王是不是?告訴我,晉王在哪兒?”
太后驚呼一聲,大叫道:“你干什么?你們都光看著做什么,你敢對皇上不敬……”
太后想站起來,卻被侍衛們死死壓回去。
整個皇宮,乃至于整個京城都在靳天忠的控制之下,誰能拿他怎么樣?
面對這樣的情況,那些一眾大臣們也只能充耳不聞,當起了聾子啞巴!
靳天忠狠毒的目光盯著皇上,皇上平靜的笑了,那笑容有些詭異。
他道:“你說什么呢?我的東西怎么會是假的?我……”
“老不死的還敢嘴硬……”靳天忠死死的將皇上摔到地方,阻止他說下去。
大家一陣驚呼,可是倒在地上的皇上卻在片刻后,身體開始劇烈的抽搐,還嘔吐不止。大家都知道皇上是有重病在身,皆是嚇得不輕。
“快,快叫太醫來!”嚴松最先反應過來,忙讓人去將太醫叫過來。
靳天忠也愣住了,道:“這……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