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在古董領域涉獵頗深,說出來的話,也算是權威。
可這就是一個古董酒杯而已,并沒有什么奇特之處。
就在這時,白巖突然問道:“張老,這個酒杯應該沒有什么傳說之類的東西吧?”
果不其然,他們的目的還是針對江寒。
看樣子,張老并不知道此事。
張老呵呵一笑,說道:“這個酒杯能有什么傳說?能配得上傳說的古董物件,必然是價值連城的東西!這個酒杯雖然有些價值,但還遠遠達不到價值連城的地步。”
白建業一聽,頓時朝江寒瞪了過去。
當時在宴席上,這個家伙明明就知道不可能有這樣的傳說,還刻意說出來。
后悔啊!
當時摔了他的酒杯,給他一個教訓該多好。
“江寒,你最好給我解釋一下!”白建業冷冷的說道。
江寒嘿嘿一笑,一臉無辜的說道:“二爺爺,你想要讓我解釋什么啊?”
“當時我只是開玩笑而已,誰知道都這個年代了,你們還這么迷信。”
聽他這樣一說,白建業氣憤無比,冷冷說道:“哼,你擺明了就是想羞辱我,難道我白家,還沒有這樣的骨氣嗎!”
說著,他拿著酒杯,種種丟在地上。
頓時,那酒杯四分五裂。
江寒哈哈一笑,一臉稱嘆的說道:“二爺爺果然是個性情中人,既然二爺爺不喜歡我送的禮物,摔壞了,和我可沒有任何關系啊。”
白建業冷哼一聲,道:“當然和你沒有關系,難道我還會欺負小輩不成?”
這個時候,張老卻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老白,何至于此?再怎么說,也是你的晚輩一番心意啊。”
“哼!我就是不喜歡他!”
白建業冷冷的看著江寒,幾乎是撕破了臉皮。
江寒聳了聳肩,并不在意。
不喜歡他的人多了,再多一個也沒什么。
他就站在一旁,沒有把今天的事情放在心上。
如果放在心上,活得一定會很累。
就在這個時候,白巖卻是一臉得意的走到江寒面前,笑著說道:“江寒,你就沒有什么話想說嗎?在我們白家面前,你永遠翻不起什么浪花!”
江寒搖搖頭,覺得有些無趣。
專門把他叫過來,還以為能看到什么有趣的表演呢。
結果,就這?
就在這時,那白建業竟然又拿出一個一模一樣的酒杯。
江寒頓時看了過去,眼神有些戲謔。
有趣,白建業手上這一模一樣的酒杯,是從何而來?
白巖送的酒杯,不是被他逼著砸掉了嗎?
白建業冷笑一聲,道:“之前我聽信了某些人的鬼話,砸壞了我孫兒送給我的禮物,之后找了一個名匠,把這個酒杯修復了,你們看看,這個酒杯上面凝聚的,才是孝心啊。”
一群老爺子沒說什么,但體會到了白建業對白巖和江寒不同的態度。
那個酒杯,江寒之前沒有仔細看。
現在重新的出現在面前,他還頗有些好奇。
白巖送的酒杯,上面有幾條隱隱約約的修補痕跡。
但看得出來,修補的匠人是個高手。
如果是做文物修復的話,必然會有一番成就。
張老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確實,如果用來承載孝心的話,倒是不可多得,值得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