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臉獰笑著“所以,你明白我們為什么會過來吧”
“死的人里有您的人”校官轉了下眼珠,小白臉蹭的一下跳起來,啪嘰給了他一個耳光“閉上你的臭嘴”
哦那就是傷的那個了。
“說到底,您到底是誰啊”捂著臉,校官臊眉耷眼。
小白臉把證件一亮,校官立馬放下捂著臉的手“張副官”
小白臉正是之前替耿川之回老家辦事的張副官。小白臉這個詞倒是沒用錯,耿亮也經常這么叫他,但是也知道,張副官身手相當不錯,絕不是看到的那種弱雞,就新兵長官那種看起來五大三粗的貨,打十個夸張,打五個富裕。
更重要的是,張副官辦事很好,該世故的時候夠圓滑,該強硬的時候絕對夠狠,這一點深的耿川之欣賞。
耿亮匿名來新兵營還被打的事情,不能公開,張副官也是點到為止,走到校官面前,用手捏著他的領章,意味深長的看看領章,又看看校官,最后看似和藹可親的笑了一下,旋即收起笑容,目光陰狠。
“咕嚕”校官吞了下口水,看著張副官帶人離開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冷汗嘩嘩的。
“長”旁邊的士兵準備扶他,被他一甩手推走,說“去看看,那個倒霉東西死了沒有沒死就特么給老子拎過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邊說一邊狠狠拍著地面。
“飛來橫禍啊這是”校官閉著眼嘆息。
耿川之背著手,問張副官“怎么回事”
張副官嚴肅的立正“應該是查到了什么事情,不過因為頂撞了上司被處罰,線索就斷了”
耿川之嘆了口氣“是我把他保護的太好了,要是有冷峰一半克制,也不至于躺在醫院里”
張副官“軍座,那件事情我要不要派人跟進”
耿川之“已經打草驚蛇了,恐怕不好查了”
耿亮昏迷的時候,冷峰也聯系不上他,電話永遠找不到他,這讓冷峰不由得擔心起來,當查看地圖發現這小子居然在新兵營的時候,冷峰才恍然大悟,這小子也去招兵買馬了,那么就不打擾他了,這一不打擾好了,耿亮把自己整醫院去了,冷峰還不知道呢。
晚上和這三位手握重兵的大老吃飯,才是個如坐針氈,“人都說官越大越好相處,官越小架子越大,可是這仨人很明顯都不是吃素的啊天呀”
冷峰為了不尷尬死,只好化身小催吧,伺候仨人喝酒吃菜,誰知道他剛拿起酒瓶準備分酒,陳誠就抬手“哎冷峰你倒自己的酒就行啦”
冷峰感覺陳誠這是把自己放火上烤了,表面上看是維護自己,實際上是逼迫冷峰和新桂系劃清界限,既然這樣,那你帶這倆人來干嘛啊天啊
冷峰甚至在偷偷想象一個畫面,陳誠把一個好東西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對倆人說“漂亮不喜歡不想要不”然后雙手一攏,把東西重新拿回來“不給哎嘿嘿”
“咦”冷峰打了個寒顫,畫面里的陳誠太賤了。
不知道他們三個人打的什么啞迷,冷峰只能如坐針氈的在旁邊坐著,他們仨也是沒搭理冷峰,自顧自的聊天喝酒,搞的氣氛十分古怪。
這時候,冷峰從對面窗戶看到了倒掛著正往里看的顧云飛,哎這小子,也不怕被別人看見,外面明里暗里有的是警衛,真是膽子大。
“他想干啥”冷峰擰著眉頭,顧云飛做了個鬼臉,嗖的又不見了。
冷峰一臉黑線,這個家伙
這頓飯吃了兩個小時,冷峰雖然覺得無聊,但是時間并不長,要知道自己老媽曾經拖著他去參加一個回門宴,那一頓飯,直接從中午十一點半整到晚上七點中午飯和晚飯都連上了。
咳咳,當然不是一直在吃飯,就是走不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