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華邪珠在形態的時候,顯然行動能力極大程度的受到限制,需要寄生在別的生物上才能夠大顯神通。
若是讓它滾到下水道,隨便依托在一只老鼠或者蟲子身上,估計也可以變成一只恐怖至極的妖魔。
紫晨可不會讓這東西禍害人間,他目光鎖定了這顆珠子,直接催動了意念,強行將這珠子控制在了原地。
沒過多久警方便到場了,并迅速的將這一帶給封鎖了起來。
隨后是大阪的城市獵妖隊,他們警惕的將望月千熏給包圍了起來,卻不敢輕舉妄動。
這時望月千熏也完全清醒了,稟明了身份之后,那些城市獵妖隊的人這才按兵不動。
而沒過多久望月名劍已經從西守閣那里趕了過來。
這滿臉胡須的老頭走到了望月千熏的面前,他注視著地上的凝華邪珠許久,眼睛里閃過一絲銳利之色。
那凝華邪珠似乎很懼怕望月名劍,呆在那里一動不動了,徹徹底底變成了一顆沒有一點氣息的黑色珠子。
這個時候,望月名劍才走過去,用一層銀色的布將這凝華邪珠給包裹了起來。
望月名劍自然是大阪極有名望的法師,他遣散了警方和城市獵妖隊,將望月千熏帶回到了西守閣。
很顯然,望月名劍并沒有對這件事進行宣揚,甚至封鎖了消息,沒讓事情擴散出去,尤其是擴散到高木將軍那里。
而紫晨也是跟著回到了西守閣,并且回到了房間一趟把那幾個人一起帶著找望月名劍去了。
望月名劍將望月千熏帶到了一間天頂是敞開的冥室里,月光與星光可以灑落到這間屋子,并通過墻壁上的那些夜光之飾,將整個冥室都照耀到,讓人感覺像是坐在浩瀚的宇宙星空當中,沐浴著星月光華。
望月千熏跪坐在木質的地板上,頭發垂落下來,深埋著頭,像一個做錯事但并不害怕接受懲罰的女孩。
望月名劍背對著望月千熏,站在月光泄落的地方,整個人顯得靜穆莊重。
“千熏,你很讓我失望。”望月名劍說道。
“弟子知錯了。”望月千熏不敢大聲說話。
“即便你知道鶴田就在東守閣,你也應該先將所有的事情屢清楚來,這樣魯莽的行事,哪怕一切真如你看到的那樣,一樣只會將事情變得更加復雜。”望月名劍說道。
“我不知道該詢問誰,連忠心耿耿的鶴田都被囚禁在東守閣。”望月千熏低著頭說道。
“哎,這事也不能全怪你。”過了許久望月名劍嘆了口氣。
“人有靈魂,法師的修行,便是修魂,靈魂越強大,代表著該法師越強。”
“但每個人的靈魂都不是完全純凈的,即便整個東守閣籠罩在詛咒之陣下,它會汲取那些邪惡法師的魂魄。”
“但卻消除不掉那些邪惡法師們靈魂中的七情六欲,東守閣又還存在著黑暗大陣,這黑暗的環境,便讓這種原本零碎不堪的殘念滋長、壯大,也就是變成了你現在看到的這個珠子。”望月名劍說道。
“也多虧有人及時阻攔了你,否則一個新的紅魔將在不久之后降臨日本。”望月名劍說道。
望月千熏聽見望月名劍的話就是一驚,詢問道“你是說,是有人阻止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