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是他,周蘚大人”灰衣指著紫晨喊道。
“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而已。”周蘚不屑道。
周蘚也是一個怪人,他沒有怎么把看上去才二十歲出頭的紫晨放在眼里,而是慢悠悠的轉過身,面對著禱堂正前方那一個尊貴的雕塑行了一個禮。
雕塑呈現紅色,即便是石頭所成,那一襲紅色的長袍也栩栩如生蓋住了那人整個身軀,看不清其長相,也分不清性別。
“我很快會清理這異徒,三分鐘哦,一分鐘后請繼續聆聽我的禱告。”周蘚無比恭敬的對雕像說道。
做完這怪異的行為之后,他才又轉了過來,剛才那份卑微、小心翼翼的模樣一掃而空,感覺瞬間從一個太監總管變成了高高在上的君王,眼睛不帶感情的藐視著紫晨。
“我不會讓你死得太痛快的,因為你打擾了我最重要的時間。”周蘚說道。
紫晨看著周蘚,從頭到尾只有二個字想送給他,智障。
黑教廷的人果然是一群不能用人類思維去理解的神經病,明明就是一群牲口都不如的東西,還擺出那種世皆骯臟,唯我尊貴的姿態。
紫晨還是挺煩這種智障的,他手掌心上凝聚出了一團黑色火焰,隨意的朝著前方拋了出去。
周蘚剛要做出閃躲,結果發現這一團火焰扔的拋線有些過高了,從他腦袋上方兩米左右的距離飛了過去,完全沒有擊中他。
周蘚就笑了。
這樣一個廢物法師竟然也能闖入到這里
可下一秒,周蘚意識到什么不對勁,猛的轉過頭去,赫然發現那團火焰不偏不斜的落在了那尊紅色的神圣雕像上
“嘣”
烈焰炸開,將這獨一無二的撒朗雕塑給轟成了粉碎。
那些碎片灑落在周蘚的腳下,周蘚剛才還藐視一切的神情一下子變了,整張臉變得可怕至極。
“你我要殺了你”周蘚一下子就瘋了,卷起了一陣風嘯朝著莫凡推去。
風呈現橙色,道道如片狀的絲刃,它們盤卷成旋風,將整個禱堂的桌椅都給切成了粉末,就連那些鑲嵌在四面墻的一些磚塊都沒有幸免于難。
紫晨鎮定自如,他的眸子有銀色光輝在閃耀,凝聚出了一股空間之力,與那卷來的橙色旋風撞在了一起。
這旋風看似兇猛,實則脆弱,被紫晨空間之力輕易的打散。
“好了,我這里的老鼠還有不少,我沒有時間和你在這么多廢話。”紫晨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頓時一股比感覺強大數倍的空間之力,將周蘚與旁邊的灰衣一分為二。
到死那個藍衣執事都是一臉的盲然。
另一邊,芳少儷坐在那冷冷的木椅上,他的面前跪著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教士,此人將之前看到的那一幕稟告給芳少儷。
“屬下不敢靠近,但那名年輕的獵人確實在虐殺我們的教士”灰衣教士秦季說道。
“不敢靠近”芳少儷笑了,笑容里沒有半點溫度
那名灰衣教士急忙將腦袋埋了下去,鼻子都要貼在地板上了。
芳少儷抬起高跟鞋,猛的往這名灰衣教士的后腦勺踩了下去,那鞋跟鋒利如匕刺,居然瞬間沒入到了他的腦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