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解釋道:“江南水田一畝五到八兩,桑田亦是如此,茶園每畝三到五兩,加上店鋪礦山等財產,合計不下百萬兩,父皇這些東西遠在江南經營不便,不如發給孩兒變賣,以補充內庫不足?”
崇禎嗯了一聲:“可!”
一提到錢,崇禎想起一事,連忙問道:“皇兒,剛剛你在朝堂言道,開平礦每年應上繳稅收三百萬兩是何道理?”
朱慈烺連忙搖搖頭:“父皇,那是張漢儒胡說的,其實開平私自開礦者幾十處,礦工不過萬人。”
崇禎生氣的問道:“那一年也應該有幾萬兩的稅銀!這些人可惡至此!”
朱慈烺嘿嘿一笑:“父皇,現在開平礦孩兒已經收回,以后產出除宮內自用之外,其余售往民間,每年得錢依舊有數十萬兩,有此收入豈不比交給商賈經營收幾萬兩的稅要好。”
崇禎點點頭:“皇兒既然懂得經營之道,那就任你處置吧。只是要好好安置礦工,莫讓他們生事。”
朱慈烺得意的說道:“當時確實有幾個礦主私下鼓動礦工想鬧事,不過兒臣已經把礦工都勸服,現在這些人都在兒臣礦上做事,不僅礦工生活有了依靠,兒臣還招募了幾萬流民整理道路,清理碼頭,疏通河道,開平已經沒有流民了。”
崇禎嗯了一聲:“皇兒做的很好。招募這么多的人錢還夠用么?若是不夠就從內庫劃撥。”
朱慈烺指了指桌子上的報紙:“父皇沒有看到兒臣的廣告么?”
崇禎也看了一眼報紙:“你說的是這中間的廣告?父皇事情多倒是沒有細看。”
朱慈烺拿出報紙翻到第一頁的中縫:“父皇,你看,兒臣在報紙中縫已經寫了要招募各省皇仁堂總代理,使得大明百姓皆能享受御醫制藥,使父皇的仁德照耀四海八荒。”
崇禎仔細讀了讀:“嗯,這是好事!皇兒有心了。莫不是這個跟錢有關?”
朱慈烺哈哈一笑:“當然有關系啦,父皇你不知道,當初整個北直隸招各府代理的時候,兒臣一共收代理費十萬余兩,正是有了這筆銀子兒臣才能有銀子對抗瘟疫。兒臣估計這次招募大明各省代理怎么也能收個百十萬兩的代理費。”
崇禎一聽也是心動不已,不過他也不好意思直接跟兒子要錢:“哦?那皇兒打算用這個錢干什么?”
朱慈烺聞弦而之雅意,但是他的錢可不能給崇禎:“父皇,孩兒打算用這錢,其一用于開平煤礦鐵礦,其二用于收回西山礦,其三是防疫開銷和防疫軍的裝備。”
崇禎對于第一和第三還能理解,但是第二條他就搞不懂了:“為何要收回西山礦?西山什么礦?煤么?”
朱慈烺點點頭:“是啊!這京師用煤皆出于西山,而西山煤礦又都在商賈之手,孩兒準備大辦官礦,使朝廷得利,百姓得實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