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謙益完全不知道朱慈烺的海外發配家族是什么意思,為什么他們家又成了衛大明海疆做貢獻。
朱慈烺微笑著道:“你還不知道吧,孤已經跟父皇請旨,以后除了罪大惡極的之外,所有株連、流配、無期徒刑和五年以上的有期刑法都改為流配荒島。
這樣的好處就是,那些荒蕪人煙的島嶼以后因為有大明子民居住就成為大明的國土了,這樣豈不是解決梁嶼條件艱苦移民不便的問題?怎么樣是不是好主意?”
錢謙益只覺得渾發冷,他能想象到他的族人在荒島上茹毛飲血的生活,還有復一的看著海面的孤寂。
錢謙益癱軟在地,朱慈烺兇殘吧,他畢竟給家人留了一條生路,他仁慈,那樣的環境居住的人一定生不如死吧。
朱慈烺瞇著眼道:“這次謀逆案的參與人員其家人都有機會享受這個待遇,他們還算幸閱,將會配發配到琉球以東到呂宋附近的海島上,距離中原僅有幾千里,以后再有犯罪的可能就要發配到南洋以南數萬里之外的海島了,此生無望在回大明。”
錢謙益眼神兇狠的問道:“太子下豈不聞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仇!
太子下如此殘虐百姓,將來不怕下民怨滔!桀紂幽厲之君!大明江山自汝而亡么!”
朱慈烺冷笑著道:“我要是不殺光你們這樣的蛀蟲,大明的江山等不到我接手那一!”
朱慈烺這話也是怒急了,出來也發現自己失態了,哪有自己咒自己家的江山要亡的?但愿沒有人會計較。
朱慈烺發現跟這樣的人越越氣,何苦來栽!揮揮衣袖:“把人帶下去!”
朱慈烺氣沖沖的走出昭獄,侯恂他也不想看了,這種人看了也沒意思,根本無法扭轉他們的思想,除了惹自己生氣。
朱慈烺坐在馬車上,看了一眼邊上的王之謙:“你平時都不話么?怎么跟個悶葫蘆似的?”
王之謙摸摸腦袋:“嘿嘿,下,俺嘴笨,怕錯話,以就不。”
朱慈烺點點頭:“嗯,確實多多錯,這次錢謙益的話你認同么?”
王之謙搖搖頭:“那當然不認同了,這種混賬話也就他這種書讀傻的人才的出來,下為下百姓做了多少事,為大明做了多少事,他的那些民是他們自己那些貪官污吏吧,這種人死了好,殺光了都不解恨!”
朱慈烺哈哈一笑:“你以前沒怎么讀過書,以后一定不能這樣了,讀書還是有用的,那些整叫囂讀書無用的人,他們大多都是沒有讀過書,你們是我從民間發掘的人才,將來是要大用的,但是要是啥也不會怎么用,你們幾個以后都要去講武堂旁聽,多學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