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包庇這個妒夫”
姬巾幗看到青銅劍上有鎮靈符,一點也沒害怕,揮手喚來青銅鉞,擺出架勢準備跟問橙硬剛。
“不想,他是陰司上了役籍的魂,真給打到魂飛魄散我這就不好交代了,你們之間有什么矛盾說出來我幫你們調解調解。”
問橙撕下一片青銅劍上的鎮靈符捏在手中把玩,主動跟姬巾幗要求自己當和事佬。
“此事羞于啟齒,我家家事不足為外人道也。”
姬巾幗拒絕回答,問橙順勢借坡下驢說到
“你不想說算了,我送你回博物館,他就繼續送回陰司經受無盡的烈火灼燒,往后余生都要替你承擔你所犯下的孽債你們無論有什么矛盾經此一別從此扯平。”
問橙說著從口袋里拿出布卷準備再收了祝樹葉,姬巾幗對問橙的處理方式不滿,伸手過來又想搶祝樹葉,問橙快速將鎮靈符貼上她的胳膊,姬巾幗吃癟瞬間遁回青銅鉞中,問橙快速伸手一撈,在青銅鉞落地之前抓住了它。
就在此時兩樓之間的狹道內照出一道手電光,正好照到問橙臉上,刺目到根本睜不開眼睛,苗青云的聲音從狹道中傳來
“誰在哪里這是契管局的地盤各路邪祟犯者必誅”
問橙聽到聲音后馬上轉身掀起洛星河的衣服,將青銅鉞塞進去洛星河衣服中,立刻揮布卷要收了祝樹葉,布卷上的破損又將祝樹葉放了出來;問橙還想繼續嘗試收了祝樹葉,苗青云的聲音已經從問橙身后傳來了“問橙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苗青云的疑問讓問橙眼神飄忽不定,快速思索串聯出一個故事后回答到
“我在抓厲鬼他附身在那個男人身上,要對那個女人圖謀不軌,我剛帶著洛星河與對方經歷過一場惡戰”
問橙隨手提起幾乎快透明了的祝樹葉推到苗青云面前,把西門石柱做過的事情推給了祝樹葉,并且裝作不認識鮑文杰用那個男人稱呼他。
苗青云回頭望向狹道微微皺眉,再回頭時手中的紅傘迅速抵在問橙咽喉處問到
“你身上的魔氣從哪里來的你真的還是莫問橙嗎”
“地上,單諺身上的魔氣不比我身上的重嗎你你不如問問他畢竟魔氣這東西蹭一下身上就會有味道。”
問橙感覺到傘尖的鋒利,猛一咽口水克服緊張,指指躺在地上的單諺。
苗青云順著問橙指去的方向,看到面如白紙的單諺,她這見慣了各種死法的入殮師都被嚇了一跳,馬上收傘蹲下試探單諺的呼吸。
苗青云像檢查尸體一樣對待單諺,查看著他身上的血痕是如何形成的,看到血痕都是被銳器造成的。
一想起言家是為了救他才與魔族合作,他的母親言悅君至今還因通魔被囚禁;看在言悅君曾經為抗魔犧牲過十個兒子的份上,為了言家能有后整個契管局對單諺身上的魔氣,也都是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裝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