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御崇臉上的笑容慢慢落下后,張口第一句話就是朝著棠杰消失的方向破口大罵:
“你是個什么東西!我御崇在世這數千年來,玩過的獵物不下萬數,第一次有獵物敢拒絕我!呵,都已經入坑了!誰允許你跳出我的囚籠了!”
御崇這個氣啊,她現在就非要整明白對方的身份了,數千年來魔族就算銷聲匿跡也是橫著走的,到自己這更不能掉鏈子了!
御崇快速回憶著棠杰走來時撞到自己的方向,立刻明白了他是從莫問橙那邊過來的,而此時莫問橙身邊正有個身背黃布包的老人,看布包材料,疑似是做道袍用剩下的布料縫的。
御崇在推測出可能性后,加快了走向問橙的步伐。
此時的胥日昇根本不知道魔親王會瞧上自己徒弟,想將棠杰套路成玩物,他還在安撫治療著單諺。
“平常心,放輕松,別去想心臟疼與不疼,你就深呼吸,將自己想象成一片落葉即可,老夫費點功力在你心口處設個封條,先讓你減少些疼痛。”
胥日昇也是眼尖,猛的發現單諺小手指上的姻緣扣不對,這與他手中的天書記錄不一致,他又趕緊去查看問橙的右手小指,上面連個姻緣扣都沒有。
他這才突然意識到,改天命的不是突然出現的松竹秀,而是莫問橙,自己手中的天書預言上寫的可是:
莫問橙與單諺結婚后,發現單諺心臟正是莫家數千年前封印的魔尊心臟,為了阻止人魔大戰,莫問橙懷著身孕用青銅劍刺穿單諺心臟,間接促成劍、心和一,御煞重臨,魔族雄起,人魔混戰,問橙生下希望之子,化解兩族宿仇,此時的魔族才能被信念和信生活感化,歸順成正常人。
如今離預言就差不到三年了,兩個人之間不僅沒有姻緣劫!莫問橙更是連姻緣扣都沒了,自己明明有好好盯著天命之書變化的,為什么還會出現這種與書不符的事情呢?
若事態再不能按書上寫的發展,自己只能以死謝罪才能不愧對天地師門了!
胥日昇還正懊悔著自己的失職,御崇幾乎是用跑了沖了過來,因為腳步聲實在太大,驚動了一旁正埋頭痛哭的問橙,她猛的一抬頭看到了御崇愣了幾秒,抽泣著問道:
“你……你是來找我的?”
“剛才跑出去那個男的,他叫什么?”
御崇也沒藏著掖著直接開問,胥日昇一聽是在問自己徒弟,馬上轉頭打量御崇,看到她穿著白大褂,人也挺漂亮洋氣,就是這眉宇間若有若無的邪氣有點怪,難道是徒弟剛才出去順手幫她解決了麻煩,他自己做好事不留名跑了?這才讓人家姑娘追到自己面前來了?
“姑娘,他叫什么名字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非常重要!”
這事關自己的尊嚴,御崇非常肯定的點頭表示重要,胥日昇馬上拿捏起仙風道骨的架子:
“我們門派講究做好事不留名,你就當過眼云煙忘了他吧,要感謝的話,可以把謝禮交給老夫,老夫代為轉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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