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劍心調整好坐姿后肯定的說道:
“不可能,御煞的記憶里那個叛魔的命珠是被敲碎了的。”
“你別忘了御崇的能力是什么,只要她不死心,就算命珠被敲碎了也能重聚,更何況她已經重聚了將近六千年了!就算碎成沙粒也該撿回來過半了。”
御梟終于看清了,莫問橙受傷御劍心也會扛一部分傷害,只是這傷害微乎其微,那如果把莫問橙直接碾成肉泥,御劍心保她必定會分神,屆時自己再趁火打劫,搶出他體內御煞的命珠完全如同探囊取物。
可惜御梟還沒高興幾秒,本該聊與那個魔有關事情的御劍心,卻突然拉了拉衣服,話鋒一轉反問起御梟:
“你是在看本尊的脖子嗎?本尊只是暫時和莫問橙傷害互攤,你那點鬼主意全從臉上的壞笑里漏出來了!”
“我笑了嗎?我可并沒覺得我笑了呀。”
御梟把御劍心的話當真了,下意識去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這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御劍心立刻露出冷笑威脅著他:
“不承認算了,畢竟問橙在被你剁碎前,本尊肯定會先砸了你的實驗室,順手把你那個叫仝貞還是仝趣的契人先一步做成花肥。”
“仝家和我有仇,你碾碎他們正好,省下我親自動手了,不過在我沒準備好一切以前,我是不會動莫問橙的,畢竟動不好魔族連點最后的希望也會被掐滅。”
御梟立刻裝出不在乎的樣子,淡定的和御劍心對視,御劍心也沒再多拆穿他,馬上就轉移了話題:
“知道就好,趕緊說御崇是如何復活她母親的,當初以歸順為目的讓御煞出手殺了她母親的可是她自己!”
“問的好,血濃于水那是沒辦法的事情,萬一是御崇還不想放棄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呢?畢竟我那一池子命珠,萬一有一枚是她的父親,她是正統魔女的身份就不會再被其他的魔質疑。”
御梟的話似乎戳中了御劍心的痛點,他略微一皺眉,質疑的反問道:
“其他的魔?呵呵……魔族還有幾個魔是活著的?都變成了你那一池子的命珠,那來的其他魔?剩下的魔親王中哪一個是出身光彩的正統?都是一樣的見不得光,又何懼流言蜚語?能力強了用拳頭教他們閉嘴便是。”
御梟也被御劍心的話帶動沒忍住笑了出來,但他很快就收斂了笑容,板著臉非常嚴肅的說道:
“最拽的那個快回來了,他家可是從有魔這個名稱定義起就姓御,要不是他父親英年早逝,御煞又打贏了他爺爺,如今整個魔族都該歸他管!”
“你這笑話一點也不好笑,他在七大家族圍山的時候就跑了,就算他真回來了,還能回來干什么?魔族命珠在你手中,最有威望的是御琉璃,還有宿北斗虎視眈眈,本尊也是他的潛在威脅,他但凡敢回來,注定了會成為跳梁小丑,還不如躲在國外與什么狼人吸血鬼之流為伍。”
御劍心只當御梟是在說笑話,但御梟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你說的確實沒錯,果然最懂魔族的還是契管局內的對手,但你好好看看御煞的記憶,我說的那個魔可一點也不簡單!”
御梟的話只說到這里,鈴聲一響,柚義杰雙眼迷茫的看向四周,視線最終定格在問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