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橙,你聽我解釋,剛才事出突然,后備箱門一開,我剛下車,她突然沖著我撲了過來,我蹭一下就給她推開了,離汽車遠遠的,她自己不放棄,一個助跑沖著我就沖了過來,幸虧我身高夠高,只讓她鼻子碰到了我下巴。”
單諺像連珠炮一樣說了一長串,問橙一時沒聽明白,正在腦海中按單諺剛才說的話重塑事發經過。
綴不語則是一臉蒙圈的看著單諺,她完全有理由懷疑單諺是在胡說八道,自己和他認識還不到一天,他長得也不是特別帥,病殃殃的一看就是短命鬼,自己怎么可能會去干強吻的事情。
面對兩張疑惑的臉,單諺突然有種自己好像主動交代了的錯覺。
他在打暈綴不語后害怕她著涼去給她找毛毯了,再回來就跑看到綴不語和問橙之間正在進行著火藥味十足的對峙。
在單諺的印象里兩個人之間是沒有過多交集的,她們現在會如此針鋒相對,再加之剛才綴不語對自己的反常舉動。
單諺瞬間就腦補出了一出由自己引發的大戲,綴不語此時一定是在跟問橙炫耀她剛才撲到自己身上來了,問橙再因此對自己徹底討厭,將自己歸類為渣男,那自己就徹底沒機會接近她了。
明明是個漏洞百出的bug腦補戲,卻因為單諺想讓問橙看到自己完美的一面,他根本顧不得自己的腦補有沒有bug,十分降智的抱著毯子擋在了她們中間一通解釋。
在單諺解釋完后,三人各懷心事的站在原地互相疑惑各自的關系,只有一旁的御劍心保持著旁觀者清的冷靜,他拉起問橙的手接過她手中的黃布袋,又牽起她另一只手聞了聞戒指上的煙。
御劍心在聞過煙后先是被煙嗆了一口,忍不住用手擋住口鼻低頭咳嗽了兩聲,再抬頭時他居然覺得此時的問橙有點可愛,看久了還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已經忘記了自己手中還牽著問橙的左手,小指戒上的盤香還在燃燒,香煙越聚越多越來越濃,似霧似幻讓御劍心有些晃神。
他也因為這一晃神,對眼前圍繞著自己越聚越多的香氣變得視而不見,甚至透過香氣他居然看到了那個在御煞記憶里,被折磨到不成人形的女人。
記憶里她是在御煞面前跳的崖,她眼神中的絕望讓御劍心每每回憶起都覺得心痛,因此他一度懷疑這個女人是被御煞欺騙過的玩物,但隨著她的跳崖讓御煞又發現了自己對她的感情,也因為這種愧疚的情愫才會影響到自己的記憶,造成自己根本無法回憶起任何御煞與這女人有關的正常記憶,有的只是掌心帶血黏膩的掌摑,以及憤怒的嘶吼血色的絕望,無聲的決絕……
隨著香氣越來越濃,問橙見御劍心看著燃燒的香眼神都看呆了,趕緊捂住自己的口鼻,防止自己變成御劍心那樣,一旁的單諺突然跪地捂著心口皺眉,不明所以的綴不語見眾人反應,立刻明白了要捂住口鼻防止吸入香氣。
單膝跪地的單諺忍住心痛,向問橙訴說著自己現在的感覺:
“好傷心,好想哭,這香讓御劍心想起了什么,可能是與御煞有關的記憶,我能感覺到他在思念一個人,那種不被理解的單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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