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橙哭著抬起胳膊來給問謙看。
“停,你這戲過了,我就算打瞌睡你也不能跟我碰瓷,胳膊到底怎么弄的,食指長的劍戳進胳膊里的部分連三分之一都沒有,這最多只能算個皮外傷,也就剛戳到骨頭吧。”
問謙抓住問橙胳膊把契劍拔出來一看,帶血的部分就一個劍尖,傷口隨便包扎一下就沒事了,最多是出去再打一針破傷風穩妥點。
“我沒演戲是真疼,這劍會吸血,我稍微損失了一丟丟血。”
“拉倒吧,把登山包拖過來,我給你包扎一下傷口,還會吸血,你當這是吸血蝙蝠成精了嗎?”
問謙吐槽著問橙,伸手抓起一旁的手電再次確認問橙胳膊上的傷口,肯定這就是皮外傷,連血流的都沒有自己腿被青銅劍劃傷時多,纏幾圈紗布就能止血。
“反正我胳膊就是破了,就是被你扎的,回去后我的零花錢能再漲五百嗎?當醫藥費了。”
問橙將登山包遞給問謙,撒嬌似的說著。
“妹,我發現你在這待的腦回路不正常了,你也不看看咱們現在被困在什么地方,你還敢提漲零花錢?能不能活著回去都是問題。”
問謙無語到嘆氣,打開登山包拿出包扎用的物品,快速幫問橙清理包扎著傷口。
“正因為是這種地方我才得為劫后余生爭取點福利,剛才附你身上的莫愁老祖宗可說了,從現在起能保咱們平安回到莫家祖宅。”
“呵……你剛說完我是睜著眼睛睡覺,這會又說我是被祖宗附身了,你已經開始思維混亂了,咱們沒啥好聊的了,趕緊看看這木樁上刻的到底是什么,真要一點用也沒有,再另想辦法出去吧。”
問謙說著松開問橙包扎好的胳膊,拿起手電筒找自己剛才撕下來的紙帕,卻發現它們已經變成一團紙泥,剛嘆氣準備重新拓印一份的時候,發現問橙腳邊有兩張紅色信紙,伸手撿了起來。
“莫氏后人聽令,二百木樁任遣,三天內重返墓頂,則可繼承家業,持契劍以莫氏之名出山。”
問謙看到紙上的字,嘴就不自覺的念了出來,一旁的問橙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問謙,伸手把信紙搶了過來。
“哥,這個字念什么?”問橙隨手指了一個被朱砂水破壞掉的字問問謙,在她看來哥哥能認識這些古文是極其不科學的事情。
“不知道啊!單個看我一個字也不認識,你要把整張紙遞到我面前來看,我卻知道上面寫的什么。”
問謙盯著問橙手指的地方看了一眼,立馬表態自己不知道。
“那還寫什么了?兩頁紙呢,不會就這么幾句話吧。”
問橙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又將信紙遞給問謙,自己幫他舉著手電筒便于他認字。
“我再看看啊,嗯……此為莫家第八代家主莫愁之墓,切勿開棺驚擾英靈,取掌心之血涂于青銅古劍之上,念此契令方可……方可知其名?這話邏輯不通啊,知誰名也沒說出來。”
問謙猶豫著以為自己念錯了,又再次確認。
“別管通不通了,這就一把銅劍鐵定是知道銅劍叫什么名字唄,要念什么契令?”
“以名做押,貸神之力,縱橫陰陽,匡扶正義,共生共榮,以契為證,此為言契,配合血契,立下日期,方可脫身。”
“哥,不用念了,我懂了,考驗你的時刻到了,你現在就是天選之人!這是天意讓你被莫愁附身識得此字啊。”
問橙一聽契令是自己念過的內容,馬上想甩鍋給問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