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室里值班的六個人自動分成兩撥,有點頭的也有搖頭的,兩波人互看一眼,再次回答點頭和搖頭的人又對調了。
“我看出來了,你們大概是沒想清楚每個月的工資是從誰手中拿走的,最后一次機會,關掉內部對講系統的人是誰?”
“二少爺!二少爺說了這是……這是他欠的風流賬,害怕告訴您,您會氣到讓他禁足的。”
保安長一看手下人沒人開口,為了生活只能自告奮勇的往槍口上撞了,今天注定了必須得罪一個,得罪空降的甩手掌柜也不能得罪發工資的衣食父母。
“呵……風流賬?他的身體才好轉了幾天,敢給我出去欠風流賬了,還是同行家的女兒,他是覺得自己命硬了嗎!”
姒長天被氣到不行,壓住怒火走出保安室向酒店正堂大門走去。
御劍心這邊扛著劍都走到酒店大門口了,突然沖出來一個圍著圍巾只露一雙眼睛的少年,沖著自己徑直走過來就是一個擁抱,抱著自己往樓梯下面推。
問謙趕緊跑過來一把推開那個來路不明的人,看眼神對方也就二十剛出頭,眼睛清澈干凈還很靈動,但就是有那么一點似曾相識的感覺。
如果只是問謙自己有這個感覺,那兩個人可能是在什么地方擦肩而過過,但御劍心也有這種感覺,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似曾相識。
“你是姒家人?”御劍心剛開口詢問,對方就一手挽住一個人的胳膊,插到兄妹二人中間,拉著兩個人向廣場角落里跑去。
“你們找姒家人什么事?”少年開口了,聲音有些沙啞大概是很久沒開口說話了,第二句話聲音就好聽了許多。
“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說,我可以全全權……轉告給我們家老板。”
姒長生本來想說全權處理,但想想自己絕對不能承認自己是姒家人,不然哥哥知道自己出去做過什么,非把自己滅口了不可。
“你不是姒家人?”御劍心有些懷疑,還在仔細的打量著對方,尋找著更多兩個人之間可能見過的細節。
“你糾結我是不是姒家人干嘛?你只要知道我現在可以幫你處理一切有關姒家的事情就可以了。”
姒長生不擅長編瞎話,御劍心又死抓著姒家人這個身份不放了,這讓他不自覺的自亂陣腳直接露怯了。
“問謙,摸摸你外套口袋里,那個電棒還在嗎?”
“電棒?”姒長生和問謙幾乎是同時問了出來。
姒長生是納悶自己掉的是面具,和電棒有什么關系?問謙則是好奇自己外套里什么時候多出個電棒來?難道是御劍心想使詐?
問謙還是伸手去摸,外套口袋里真有一個電棒,問謙心里早就亂了,電棒哪里來的?和姒家有關系嗎?自己拿出來應該說點什么?還是什么也不說看御劍自己表演?
“發什么呆,摸到就拿出來,讓姒家人好好看看,就是這根小小的電棒昨晚差點要了問橙的命!”
“你不是就是莫問橙嗎?”
姒長生對問橙稱呼自己問橙的說話方式很奇怪,問謙又遲遲拿不出電棒,姒長生就好奇的問了出來。
“哦,本尊知道在哪里見過你了!是問橙的記憶里,一閃而過,那個眼神凌厲的面具男就是你!莫家的靈犀刃是被你個小兔崽子拍賣出去的!”
御劍心單手拿劍慢慢靠近姒長生,另一只手一把揪住要跑的姒長生,硬是把他的圍巾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