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青云看著問橙臉色慘白,這是要壽終正寢了。
“沒有,非常成功,但是還有一個孩子,你傘里的孩子才是關鍵。”問橙勉強抬頭讓苗青云拖著自己走。
兩個人就像連體嬰兒一樣,靠打假電話支了重癥監護室內的醫生,偷偷進了重癥監護室,紅傘一開魂魄歸位,問橙直接拽下孩子的氧氣面罩,把左手食指塞她嘴里去了。
本來還在昏迷中的孩子突然驚醒睜眼,一口咬住問橙的手指,雙眼瞳孔擴散,雖然是看向問橙所在的方向,神態卻更像是夢游。
問橙眼看著拽手指無望,把手里的青銅劍扔給苗青云,抬手哐哐兩個大嘴巴子,下手一點也沒手軟,孩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瞳孔收縮回正常模樣,松開嘴像正常孩子一樣哭鬧。
問橙手上的傷口徹底愈合了,身上也輕松了許多,剛想伸手哄哄孩子,被苗青云拽著跑出重癥監護室。
兩個人一路小跑終于跑到了醫院太平間,這是苗青云的地盤,要什么有什么,拉著問橙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先在停尸臺上插上電水壺燒水,隨后又拿出工具箱,取出一個藍色小藥瓶,打開后從里面倒出點粉末狀的東西,用剛燒熱的水攪和成稀泥狀,揮手讓問橙過來。
“你……你要干什么?這不會是給死人抹的防腐劑吧?”
問橙害怕的不敢靠近,連忙拒絕。
從進屋后問橙就在欣賞苗青云的奇怪癖好,一整面墻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尸體照片,打眼一看根本看不出來墻上掛的照片是死人的,他們除了臉過分的白以外,就像睡著了一樣。
可等離近了一看,每張照片上的人臉仔細看能看道他們臉上有縫合過的痕跡,再仔細看就會發現這些人身邊或多或少的都有數字編號很是奇怪。
心里想著難不成是苗青云給每具尸體整理完遺容后,變態到要給他們留下編碼證明這是自己的作品?好的藝術家會這樣,但好的遺容整理師這樣,怎么想都有點怪怪的像變態。
“你怕什么?我只是讓你過來幫你硬吸出你肩膀上的那個東西。”
苗青云不太喜歡問橙看自己的東西,匆匆趕了過去,一把拉上隔擋簾,拽著問橙坐在停尸臺上。
“坐這別動,解開衣服露出肩膀,我要幫你動手了。”
苗青云說著又從工具箱里拿出酒精燈給手術刀消毒。
“我能坐在別的地方嗎?停尸臺上有點涼。”
問橙緊張的不行,以為苗青云拿手術刀是要給自己刻字編號,有點害怕緊張的渾身哆嗦。
“不可以,你坐在上面我比較有手感,取魂魄的時候不會弄疼你的。”
苗青云說著熟練的從停尸臺底下的柜子里拿出皮帶捆住了問橙的腿。
“不是不疼嗎?你又是點燈又是捆皮帶的,你這是要用手術刀給我刮骨療毒嗎?”
問橙更害怕了,伸手想解了皮帶逃跑去急診室先處理一下自己身上的外傷。
“別害怕,就一刀馬上就好!”苗青云像糊弄小孩一樣,用口袋里的糖吸引問橙的注意力,抬手就是一刀扎在了問橙的肩膀上,疼的問橙想踢腿卻因為被皮帶束縛住,只能慘叫著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