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修沒想到問橙會如此肯定黃雯雯已經死了,連法醫都因為尸塊不全,無法斷定黃雯雯到底死沒死,問橙又怎么會知道的
“拇指上的傷口,黃雯雯唯一可能碰到青銅劍的機會,只有可能是在我給她看清單列表,讓她盤點我準備的辟邪工具時。”
“我還是沒聽懂,斷臂拇指上確實有傷口,你的劍刃上也有輕微血跡,這都能對上。現在的問題是只斷了雙臂和半條腿,如果止血及時,她是有很大生還可能的。”
錢修對問橙的話本就抱有懷疑態度,她把警方知道的事再講一遍就能斷人生死了這也太邪乎了。
隨后問橙的話讓錢修更加糊涂了,懷疑她的腦回路被單諺傳染了。
“你喝咖啡嗎”
“你不是在跟我說黃雯雯嗎和咖啡有什么關系”
“我在從警局出來的當天見過黃雯雯,她非常矯情的端著咖啡杯翹著手指喝咖啡,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可是在警局關了一個星期的,一個星期拇指上什么傷口也早就好了”
“那她手上有被花刺扎傷的痕跡嗎”
這回輪到錢修腦回路三級跳了,問了問橙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賣花的手上被花刺扎幾下不很正常嗎”問橙聽不懂錢修的意思了。
“你被抓當晚,我送苗青云的那束花是黃雯雯包給我的,她包花的時候扎到手了,為了緩解尷尬她親口跟我說的,她家花店平時都是小工在包花,她一時手生才扎到手的,花給打了對折讓我下次再去。”
“不可能,我雖然只在她家干了幾天,但她對花珍惜的要命,我除了送花,連花都不能碰。”
問橙非常肯定的否決著錢修的說法。
“如果是這樣我就有數了,只要她的未婚夫能說出給黃雯雯戴求婚戒指時,黃雯雯手上到底有沒有傷,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問橙將電話還給單諺,抬頭看了眼市立醫院住院部,似乎是在跟單諺說話,喃喃低語著
“長著同一張臉的兩個人,如果命運不同,他們會變成什么樣子呢本是親人卻變仇人。”
“你知道什么了”單諺主動下車,扶著車門繼續跟問橙搭話。
“知道也不知道,用你的話說就是不作為呈堂證供的合理推理,只有等錢修查到事實證據,才能用來作證我的猜想。”
“那你可以跟我去會會這朵開在暗處的花嗎”
單諺苦笑著發出邀約,自己一時的斗嘴之言竟給自己留了個大坑。
“算了吧,咱們三個不是已經一拍三散了嗎你忙你的吧,我回家挑件漂亮的衣服準備去這邀請函上寫的地方看看。”
問橙面對單諺的邀請,掃了他一眼,果斷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