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悅君為了讓單諺遠離異類的騷擾將他眼睛封了,他現在能看到的只是姒長生后背流著血拒絕合作,還要拿著兇器和莫問橙一起逃跑。
“算你懂事等這事完美的遮過去了,我多送你幾張符紙幫你遮遮魔氣防止你被契管局的那群老東西法辦”
姒長生很滿意單諺的回答,拿著斧頭快步追上御劍心,跟著他進去墻壁后面的暗室。
剛一進去,兩個人就被雙雙網住掛了起來,御劍心輕松劃破網子跳到地上。
“門呢門在那里”
御劍心追上鐘稔用劍架在他脖子上。
“這是我妻子安睡的地方,今天復活不了她,我就拉你們一起陪葬我信仰的天師會保我沒事的”
鐘稔說著按下了身旁的開關,機器的共鳴回蕩在密室內,震的御劍心耳朵疼。
“這里已經夠小了,你還用電泵抽空氣你是有多一心求死”
姒長生馬上向門口后退,這才發現墻壁根本推不開了,整個密室四周都是真空泵在向外抽著空氣。
“你的天師要能保你就不會讓你失去妻子信什么不好跑去信朗英格爾”
御劍心吐槽著鐘稔的愚昧無知,細細打量著密室四周尋找著機關離開。
十平米左右的密室墻上,掛滿了密薩宗的各種祭祀圖文,全都是抄襲改造的密宗和薩滿教的東西,融合的頗有些不倫不類,但都還算正常能看得下去,但正墻上掛著一副巨大的足有一面墻大小的壁畫就有些讓人毛骨悚然了。
壁畫上是個四方桌,四方桌上一個未發育完全似人非人的胎兒躺在上面,桌上還畫了把短刀,越看越像淡泊依附的那把,桌旁圍了六個人手中拿著袋子,全都望向桌上,似乎是要將胎兒打包帶走。
整個畫面乍一看沒問題,但若細想只會覺得可怕更深層的意思只會讓人不寒而栗。
再四處打量下去,密室內還有張類似病床的折疊擺床,并未打開斜靠在墻邊,墻角堆著類似瓶罐的東西被黑布遮蓋著,御劍心大膽猜測那堆被黑布遮住的瓶罐,十有八九就是鐘稔的妻子了。
屋內除了墻角擺放的真空泵別無其他機關,操縱真空泵的開關就在鐘稔腳下踩著,他根本沒有要松開抬腳的意思,擺明了就是要同歸于盡。
御劍心松開鐘稔向墻角走去,和姒長生一人兩臺,輕松的將真空泵拆除。
“真空泵都停了,你還踩著開關有意思嗎真想自盡殉情你就不會多活這五年本尊要真想離開,抬劍砍了你的腿即可,你根本攔不住本尊,與其劍拔弩張,不如坐下來聊聊你們這五年之約,全當聽故事解悶了。”
正在此時密室外又傳來爆破聲,隱約有墻塌磚碎的聲音傳來,似乎是姒家爆破成功,強拆了一堵墻。
“你哥為了你這本事果然夠大,有這實力金庫都能趟平了,真讓他發現你入了魔那場面絕對很精彩。”
御劍心嘴角上揚玩心大起,突然想知道姒家面對姒長生與魔立契會有何反應。
“我可是因為替你擋刀才抑制不住魔氣的,你可一定要救我,再幫我把魔氣吸走吧。”
姒長生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馬上可憐兮兮的望向御劍心尋求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