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橙回憶起楊娜在空間里秀恩愛的樣子,一想到楊娜死了,又忍不住想起了兩個人在高中時的事情
高中時是寄宿學校,楊娜半夜出去上網回來時被人劫路劫色,一身狼狽鼻青臉腫的回到宿舍,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她遇到了什么,害怕會被同學瞧不起,連警都沒報,瘋狂的洗澡洗衣服躲在宿舍里不出去。
當時給楊娜開宿舍門的是問橙,所以問橙陪著楊娜經歷了低谷,連打胎的錢都是問橙幫忙湊的,等楊娜走出低谷后,害怕問橙出賣自己,讓自己在同學面前難堪,她為了自保便先一步借問橙家里破產的事,讓同學孤立她嘲諷她,問橙都默默的忍下來了。
問謙看著問橙一提到楊娜就走神,趕緊拍拍問橙的頭“妹,你想什么呢,錢修問你楊娜家還有別人嗎聯系不上她的家屬。”
“以她的性子應該是和所有人都斷絕了關系吧,我從同學群里盡量幫忙問問吧,也許能找到她家人現在的建議方式。”
問橙回過神來,又忍不住問錢修“錢隊害死楊娜的人是”
“洛伊,她和楊娜在同一個診所工作。唉,這群人他們之間的關系錯亂到我寫結案報告都寫懵了,比狼人殺還狠,沒查出有什么過節還會互相反殺,真是為了完成任務游戲什么事也敢做,根本毫無邏輯。
還有你的鐘稔的錄音,幾乎就是空白磁帶,大概是你離他太遠了,除了聽出他以前是炒鞋破產帶老婆流浪的人以外,別的全是汽車雜音,根本做不了證據,后來還是調的醫院監控,證明甄璐的死朱昊的斷臂都是鐘稔所為。”
錢修依然說著案情,問謙卻已拉開了車門,帶著問橙先一步下車跑進警局里去保釋莫大寶。
“嘿,你們兄妹兩個跑的到挺快,要聽案情的人是你們,聽完案情跑了的人還是你們。”
錢修抱怨著兄妹二人的不厚道,停好車就快速去追,生怕他們不知道莫大寶被關在哪里。
幾天后,問橙背著青銅劍以同學的身份去參加了楊娜的追悼會;這幾天關于勇者游戲協會的事情被報紙鋪天蓋地的大肆宣揚,楊娜被列為同伙,本就沒幾個朋友的她,更是沒人再愿意和她來往了,整個追悼會就零星幾個人,問橙隨了份子匆匆離開,在路邊等著鬼車。
御劍心也沒有真的吃掉魏明,只是用障眼法騙淡泊一下,至于淡泊,被御劍心正好刺中了魂隙不僅什么事也沒有成功的逃過一劫,還在警局里把受審的洛伊給吃了。
本來他是刀靈的身份,契管局已經把短刀判給莫家,問橙都安排著要讓莫大牛來接刀送回莫家祖宅了,他偏偏沒放過洛伊,成功的把自己由一個刀靈變了實打實的魂魄。
“這個瓶里裝的是這次抓到的邪祟,莫淡泊,吞食同類魂魄已超百余只,一定要小心看管,必須嚴懲,就算是我們莫家的親戚也絕對不包庇他,這個瓶裝的叫魏明,前世叫朗英格爾,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被意外牽扯進來了。”
鬼車靠邊停靠,問橙將口袋里的瓶子摸出詳細介紹后交給乘務員;對方記錄封存,在問橙的賬簿上又勾了一筆。
目送鬼車離開,問橙轉身租了輛共享單車,去醫院接羅奶奶出院,順便帶她去牢里看青姨,已經證實青姨是正當防衛過當誤殺前夫,庭審也酌情宣判的,雖然過不了一年就能出獄,但羅奶奶還是不放心,非要親自去看看。
至于羅奶奶交給單諺的那套東西沒有再要回來,用羅奶奶的話說,這是和單諺有緣,雖然關于密薩宗的一切就算爛在肚子里,帶進棺材里也不能傳給他,但有東西留下就算一個警示,警醒后人不要妄圖走捷徑。
密薩宗的一切就像虛幻的一樣,密薩寶典也好記年冊也好但凡紙制的東西,都在它們被拿出車庫密室后化作了飛灰粉末什么也沒留下,一切的錯誤罪責都怪在了淡泊身上,將他當邪祟送走就算給這個案子畫上了圓滿的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