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橙躺在地上頭暈乎乎的,腦袋上還有點涼,背包里裝的東西有點多硌的后背,自己這是怎么了,為什么這么累,還有點哀傷,自己究竟在傷感什么
“你們就算跟我攀親戚也沒用棠杰身上有邪祟你們再阻攔我救他,我就把你們當邪祟一并處理了,套近乎都不行”
胥日昇的聲音徹底將問橙拽回現實,翻身從地上站起來疑惑的看著互相扯拽的四人。
“你們四個在干嘛”
問橙問完這話就覺得腿軟,站一會就累了,直接坐在地上看著他們,也不知道自己該上前幫誰,索性誰也不幫看看熱鬧。
聽到問橙的聲音,問謙嚇得手一哆嗦,生怕她發現自己頭發沒了像小孩子一樣大哭大鬧;單諺也因為看到問橙醒來想起剛才的事,手上的力道也小了許多,臉一紅偏頭看向別處。
胥日昇抓住時機拖著棠杰和一時走神的單諺快步往二樓拽去。
“表姑救我”聞王的力氣越來越越小,根本就拖不住單諺的胳膊了,只能轉頭求助問橙。
“聞王”
問橙瞇著眼睛瞄了棠杰一眼,看到他的頭發是粉紅色,立馬明白他被聞王附身了,趕緊站起來去撿青銅劍。
她完全忘記了自己掌心還有傷口,碰到青銅劍的同時御劍心再次附身,剛一揮劍要去找單諺算賬,后背的傷口被扯到,他又被強制遁回青銅劍內,可問橙手中還握著青銅劍,劍柄碰血御劍心再次出現。
如此出來回去,回去出來反復十幾遍,御劍心已經抓狂了,他特別想擺脫這一個死循環,自己就像傻子一樣被青銅劍與傷口覆蓋的劣勢不斷拉扯,一點駭人的氣勢也沒了。
拉扯不清的四個人全都被問橙的反常吸引,都在盯著問橙看,聞王借此機會又退回棠杰體內躲好,棠杰的頭發瞬間變成黑色。
恢復意識后的棠杰如夢初醒,低頭檢查著自己的身體,腰被師父抱住,自己雙臂主動抱著一個男人的胳膊那個人好像是叫單諺來著,自己的腿被趴在地上的莫問謙拖住,他們三個人是在搶自己嗎自己難道是做了個白日夢不然為何這么多人要搶自己
還沒等棠杰想明白現在是怎么回事,他就發現眾人的眼神都定格在不遠處的莫問橙身上。
她跟泄了氣的氣球一樣,一會搖搖欲墜的踉蹌著要趴餓倒在地上,一會又像打了雞血一樣,眼神凌厲自帶壓迫感。
“她觸電了”
棠杰問出這話后胥日昇低頭看到他的頭發恢復成黑色馬上松手,將他摔在地上。
沒了胥日昇的拖力,單諺馬上就從樓梯上摔了下去,砸在了問謙腿上。
“啊”這一砸雖然讓問謙慘叫一聲,但卻讓他的腿又能重新活動了,單諺一站起來,問謙馬上跑去搶問橙手中的青銅劍。
“妹啊,這東西危險,你還是把它交給我吧。”
問謙說著搶過青銅劍,問橙終于自由了,腿一軟趴倒在地上就再也不愿意起來了。
“把青銅劍拿離我的視線最好離我二百米遠我渾身上下就沒有不疼的地方,就像被人用錘子把骨頭一寸一寸的敲斷,又磨成粉末一樣,”
問橙趴在地上哭訴著自己的痛苦,此時一陣風刮過,問橙又覺得自己頭上涼嗖嗖的,艱難的舉起手一摸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