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至自己都有可能就像個吃瓜群眾一樣,吐槽她半夜不該打扮的奇裝異服去出事的地方瞎溜達,可誰又會真正的關心她為什么會穿的那么朋克。
“你活著的時候是做什么工作的”
問橙拉聞王坐到椅子,看著她的眼睛想認真的跟她聊一聊。
“站姐。”
“啥”問橙驚訝的嘴里都能塞雞蛋了,她打扮的那么怪異居然是個站姐
“你不懂站姐是什么意思嗎為什么那么驚訝,我穿成這樣是為了去給我家本命戰斗的自然要酷到冷血無情一點,再說了我家本命是說唱歌手,我打扮成這樣是在合理追星更沒毛病了。”
聞王并不覺得自己的職業丟人,甚至還有種埋怨問橙少見多怪的意思。
“據我說知站姐也分很多種,你這樣肯定不是扛著攝像機去前線拍本命的樣子,看你說話辦事也不像寫通稿控評管軟數據的人,你總不會是組織粉絲應援和別家粉絲掐架那種站姐吧”
“雖然名字沒叫對,但還是挺懂行的,我確實是給我家本命搶番位,搶資源,打狗仔,組織應援的戰斗型站姐”
聞王行愿意多說幾句,開口跟問橙聊自家愛豆的時候,胥日昇突然了出來,一掌打在棠杰身體的后背心上。
“我終于逮到機會了,你還不快給我滾出來離我徒弟遠一點”
胥日昇緊接著又是一掌,棠杰的身體突然吐血,頭發的顏色也變得黑了一些,聞王快速躲到問橙身后,勉強支撐著勒住問橙的脖子威脅著胥日昇。
“老東西,我真沒想到你是表面說一套,實際上又做一套的人你只管打死棠杰好了,他和我這輩子都不會分開的,我不僅要拉著棠杰死,我還要拉著她一起死”
聞王情緒激動,把問橙當成了救命稻草。
“你還正常嗎是不是被打傻了咱們兩個是親戚關系,棠杰和他是師徒你用自己的姑威脅人質的師父,威脅的著嗎你腦袋是不是秀逗了”
問橙聽到聞王說的話,第一反應就是聞王腦子不好使了,結果聞王還有后手,不僅清楚的說出了問橙爺爺的遺物都有什么,甚至連遺物筆記內的某些人名都與胥日昇手中的胥家族譜對上了。
“你們都沒把我當回事,以為我是個可有可無的受害者,但我卻為了自己把你們家里的所有東西都翻了一遍”
聞王歇斯底里的聲音中透露著些許凄涼,她只想復仇,還自己一個公道,卻沒人肯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