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諺看向羅奶奶,羅奶奶快速在寫字板上寫下天機不可泄露,不是不說時候未到,單諺看著這深奧的話微微皺眉,但還是轉述給了問橙,問橙同意了過來,單諺這才掛斷電話,要送羅奶奶回家。
他剛下班就在警局門口看到了等候多時的羅奶奶,據值班的警衛說羅奶奶從下午三點多就拿著塊寫字板在警局門口等著了,跟她搭話她也不寫字只會拜拜手,要領她進警局幫她找家人,她還是拒絕,甚至還為了不被帶走跑去了馬路對面等著。
自己下班都快九點了,現已深冬路上寒風刺骨,完全想想不到是什么讓羅奶奶舉著寫字板堅持了五個小時的;一見面就著急的寫下讓自己給問橙打電話,甚至還把緣由都寫了出來。
她在家占卜出莫家出事了,算出青銅劍要入魔自己會有危險,她為了提前救自己一命,甘愿在這里當苦行僧受罪只為救自己一命,而自己卻什么都做不了也不知道該做什么,沒做的也僅限于給問橙打一個電話。
回去的路上羅奶奶拒絕坐任何交通工具,無論單諺怎么勸她也不同意,單諺只得把外套披在羅奶奶身上,陪著她一步一步的走回家。
單諺非常不理解羅奶奶的這種行為在寫字板上寫下
您這么做圖什么呢
羅奶奶看著寫字板笑了,擦掉字非常鄭重的寫下
圖我能有個在墳前磕頭繼承衣缽的后人
單諺看著寫字板被感動到眼淚蓄滿了眼眶,自己以前總抱怨命運不公讓自己生在契管局元老家里,從小的體弱多病,讓自己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命運也會像十個哥哥一樣隨時會被魔帶走。
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逃脫命運的捉弄,甚至還把帶走哥哥們的魔收做了筆靈,如今又因為一時的口快承諾,換來了一個掏心掏肺對自己好的口盟師父,自己何德何能成為那個被命運偏愛著長大的孩子。
看著地上的青銅劍問橙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去撿,她猶豫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
問橙拿出手機,看到是單諺打來的,雖然疑惑他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還是接了起來
“喂,我是莫問橙,有什么事嗎”
“問橙,羅奶奶就在我身邊,她可以救你爸爸,也可以幫你凈化青銅劍,但她希望你能親自來一趟她家請她。”
單諺將羅奶奶寫在畫板上的意思轉述給問橙,問橙非常驚訝的問了一句
“羅奶奶是怎么知道這一切的”
單諺看向羅奶奶,羅奶奶快速在寫字板上寫下天機不可泄露,不是不說時候未到,單諺看著這深奧的話微微皺眉,但還是轉述給了問橙,問橙同意了過來,單諺這才掛斷電話,要送羅奶奶回家。
他剛下班就在警局門口看到了等候多時的羅奶奶,據值班的警衛說羅奶奶從下午三點多就拿著塊寫字板在警局門口等著了,跟她搭話她也不寫字只會拜拜手,要領她進警局幫她找家人,她還是拒絕,甚至還為了不被帶走跑去了馬路對面等著。
自己下班都快九點了,現已深冬路上寒風刺骨,完全想想不到是什么讓羅奶奶舉著寫字板堅持了五個小時的;一見面就著急的寫下讓自己給問橙打電話,甚至還把緣由都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