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怎么知道的在哪里出的事,我馬上開車送你過去”
錢修馬上明白了單諺的意思,莫問橙可能成為對方的人質了,他出了樓道馬上跑去開車,發動汽車的功夫,單諺已經背著羅奶奶跑沒影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救莫問橙,只能先開著車向小區門口駛去,期望能追上背著羅奶奶的單諺。
此時他的手機突然想起是吳郝打來的,他接起電話后聽到了一個讓他震驚的消息
“老大,莫問橙找到了,昏迷不醒身上有被人虐待毆打過的痕跡,已經叫過救護車了,她周圍還發現了十個十五六歲左右的少年,他們四肢都被不同程度的扭斷彎折別在身后,其中一個少年肋骨骨折劃破內臟,吐血嚴重已經休克了。”
“傷害他們的人找到了嗎附近監控有拍下嗎你都查了嗎”
錢修一聽十個少年,這和單諺分析的持刀劫案的作案人數年齡都基本對上了,他們應該是把莫問橙當目標結果碰上了單諺說的那個無差別極刑犯反被毆打了。
“正在查,不過根據少年們身邊留下的攝像機拍到的內容,應該是他們先動手打劫莫問橙,并集體圍毆她,莫問橙被打昏迷后,他們以為人死了,最后錄下的是他們商量要裝第一發現人,把死亡畫面拍攝下來賣給媒體,隨后就黑屏了只錄下一句特別驚悚的成名從現在開始聽著像男人的聲音,卻又有些像女人發出的,還需要送去物證科做進一步鑒定。”
吳郝正說著救護車到了,警笛聲響到連在小區內的錢修都聽到了,他馬上詢問吳郝現在所處的位置。
“我就在莫問橙家小區門口東側綠化帶這塊欸,單諺和莫問橙不會是同居了吧,我看到單諺背著個老太太從小區里出來了,錢隊,你要有空過來咱們醫院匯合。”
吳郝說著掛斷了電話朝著單諺迎了上去。
“單哥”吳郝剛開口打招呼,單諺推開他,背著羅奶奶跑進問橙出事的綠化帶內。
此時醫護人員正要抬著問橙上擔架,單諺跑過去立刻給攔住了,并讓醫護人員先去救別人;因為他在跑過來時看到問橙手中還緊緊的握著青銅劍。
他現在看到青銅劍,渾身上下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那是出于生存本能的趨利避害,他腦海中甚至已經出現畫面,問橙握著青銅劍被抬走后一定會回來對自己刀劍相向。
靠近問橙身旁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奪劍,這次的青銅劍也沒有以前那么好奪了,羅奶奶雙手勾住單諺的脖子,讓他可以騰空出雙手去搶劍,他也是幾乎是用上了吃奶的勁才勉強將青銅劍奪下。
在青銅劍被奪下的前一秒,問橙突然睜眼了,赤紅的雙眸中滿是憤恨對著單諺惡狠狠的說到
“你終歸是要與本尊融為一體的誰都逃不過復仇的腳步”
青銅劍被奪下,問橙痛苦的蜷縮在地上大口喘息著,腹腔內的血從口中噴涌而出,她抽搐掙扎著顫抖,整個人就像要挺不過去了一樣,單諺馬上喊醫護人員救人,問橙剛被抬上擔架,單諺只覺得脖子上的力道一輕,握青銅劍的手一沉,小腿上就像被人猛踹一腳,那疼疼如同被鐵棒打折雙腿一般,眼前景象猛的一轉他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出現在了市立醫院中的重癥監護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