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看戲的御劍心自然不會給單諺攪局的機會,在單諺沖向流浪漢奪刀的同時,御劍心出手了,拔出袖中隱藏的青銅劍,橫過刀身豎起劍刃快速往單諺身前一擋,劍脊結結實實的砍在單諺的胸口上,單諺被這猛的一撞一口血噴出,身子猛的向后一踉蹌坐倒在地上。
此時流浪漢在自己身上的刀傷指認工作也做完了,在眾記者面前他的雙腿先是像憑空被人踢了一腳一樣,整個人跪在了地上,隨后后背又被那個看不見的人踹了一腳,他高昂著頭趴在了地上,緊接著又有一股無形的力量踩著流浪漢的頭讓他趴下。
單諺還想著過去扶流浪漢一把,讓他接受人類法律該給他帶去的審判,但用著問橙身體的御劍心可不給單諺這個機會,單手抓住單諺的衣領,強硬的將還未從地上站起來的單諺拖到了一旁看戲。
掙扎一番無果后的單諺又不敢下手打女人,只能向站在一旁拍照的錢修求助到
“錢隊阻止他快阻止他他要拿那柄短刀自殘別讓他在沒結案以前死在媒體面前”
錢修還未做出回應被倀線操縱的流浪漢先開口說到
“都別管我也別靠近我我在為我的罪行懺悔我是自愿做案件回演的你們要害怕我死了,我這就把刀扔了,讓你們知道宿楓在臨死前有多么的絕望”
他說這話時臉憋的通紅,脖子還硬梗著與那股看不見的力量抗衡,始終不肯低頭的他被強迫著說出如同懺悔一般的話,這讓他自己本來的意識非常的憤恨,不甘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
流浪漢的話音剛落,眼淚就下來了,手中的黑面短刀也被甩到了錢修腳下,在場的所有人都信了他是在懺悔不會自殘,也就任由他趴在地上案件重演,警方記錄現場的人專門錄像存證。
但就在錢修剛撿起黑面短刀存進物證袋里時,流浪漢身上的紅點記號開始往外滲血,流浪漢每昂著頭硬挺住身子向前爬行一步,身上往外滲血的紅印記號就拉長一點。
等他的血水滲透破棉服在地上留下和宿楓一模一樣的爬行痕跡時,錢修這才意識到不對勁,馬上叫住還未開走的救護車,讓車上的醫生過來急救,可偏偏就在醫生往后巷內跑的時候,流浪漢突然加速向前爬行,速度之快讓一旁跑過來拽他從地上起來的警員們都沒抓住,等按住他的時候,他已經爬到了市貿大廈地下車庫旁,身上的傷口和宿楓遇害時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他是眾目睽睽之下受傷的,在他剛爬到地下車庫門口時就已經有警員和醫護人員趕到救了他,而宿楓真就是自己一個人孤獨無助的趴在地上,面對死亡到來時的無人可求。
流浪漢被救護車帶走,還有專門的警員跟車對他進行保護,記者們馬上轉移陣地要去醫院跟拍,錢修立刻跑過去帶領剩下的警員將他們攔住,專門給這群蹲守的自媒體記者們開了個小會
“希望你們配合將今天拍攝到的所有內容刪除,就算有不刪除私藏偷發的,也請你等警方開完案情通報會后,才能發布與今天有關的音頻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