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不知道就閉嘴跟我走”
宿北斗說著像提雞仔一樣,利用自己和問橙之間的身高差,拽著問橙的后衣領往祠堂方向拖行。
問橙的雙腿根本跟不上宿北斗拖拽的進度,猛倒腿兩步人就摔倒在地上,被迫做了人形布偶,成了宿北斗任意拖拽的獵物。
隨著洛星河身上掛著的照明燈光芒逐漸消失,周圍的一切快速陷入漆黑一片的境地,面對著未知情況的宿家莊,問橙已經開始腦補了,宿北斗這是準備拖自己去祠堂祭祀魔族千年以來,被契管局傷害過的魂魄了,那自己現在唯一的活路就是靠嘴說到他相信自己是站在魔族這邊的人。
于是乎為了保命,問橙醞釀著情緒嘗試跟宿北斗溝通。
“咱們咱們之間其實是可以走點套路的,不用直接刀兵相見吧,我可以給你做內應,契管局內的一舉一動我都可以告訴你的。”
“哼,就憑你莫家在契管局已經是邊緣化家族了,你的承諾又有什么可值得相信的呢你我之間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存在套路,我就應該抓著你早些去祠堂按上手印”
“按按手印不是要殺我啊”
問橙被宿北斗的話搞糊涂了,他要拉自己去魔族的祠堂按什么手印這又是怎么回事
“殺不殺你不是我能決定的,就算莫家再怎么可恨,莫家后人留下一兩也是有些用處的。”
“那那我的用處是什么”
問橙哆嗦著剛問出這個問題,提著她后衣領拖行的宿北斗已經一腳踹開了一間小院的院門了。
隨著門板開啟的吱扭聲,院內一地的梅瓣被開門的風力卷起,無數梅瓣飄出院子飄落在問橙身邊。
“好香的梅啊,這這該不會就是祠堂了吧”
問橙的主動搭話并未換來宿北斗的回應,反而是問橙自己被扔進了祠堂院內,也因為這一摔,問橙手中的青銅劍被甩飛出去。
一陣青銅劍落地的摔擊聲過后,緊接著是清脆的銅鈴聲憑空出現,平時根本不受問橙控制的小心突然就從青銅劍內飄了出來。
她平時長穿的一身青衣,此刻化作了一身赤紅色薄甲,雙丸子頭變成了單髻,勒住發髻的發帶便是串著一對銅鈴的繩子;她站在院中隔著問橙與站在祠堂門口的宿北斗對望。
趴在中間撞死的問橙突然就走了底氣,蹭著地慢慢向墻角蠕動,她已經腦補出這宿北斗要和小心來一出決一死戰了,自己這個不能打的無辜此刻要做的就是給他們騰地方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