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怎么給你解釋呢留下你是御劍心的意思,我也不知道他要干嘛,而我對你早就不感興趣了,主要還是你的處事方式讓我有些無法接受。”
“無法接受很好,抬頭看著我的眼睛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
洛星河將問橙逼到了路旁的院墻旁,低頭看著問橙要求她與自己對視。
問橙抬起頭剛準備把剛才的話重新復述一遍給洛星河聽,突然一聲戲腔響起打斷了兩個人之間的僵持。
“鬼戲臺開始唱戲了,我身體能不能復活就看這一遭了。”
問橙拼盡全身的力氣推開洛星河,尋著戲聲向戲臺跑去,洛星河避讓之時快速抓住問橙的胳膊,又將她拉進自己懷里。
“你腳腕處的碎骨再移位了真就殘疾了,我送你過去,咱們之間來日方長,總能有個結果的,你一定會看出來我比其他人靠譜的多。”
洛星河霸道的樣子讓問橙根本不敢抬頭看他的臉,她不斷提醒自己要分清洛星河對自己的好是因為什么,他圖的只是莫家的一個名分,自己根本給不了他。
二人離戲聲越近,霧氣散的越快,問橙能清楚的看到戲臺前的桌椅了,擎佑吉依然坐在第一排的四方桌上品著茶,問橙從身后拔出青銅劍想上前找事,洛星河根本不給問橙這個機會,不僅不松開她,還準備抱著她去四方桌旁。
“洛星河放我下來,你抱著我過去算怎么回事”
“你腿腳不便,我身為家仆照顧你沒毛病。”
“我真不想要你這家仆”問橙被洛星河噎到語塞,沖著擎佑吉的背影揮劍一指暗念一句“以契為證。御劍心,幫我困住他,別讓他跑了”
御劍心憑空出現,接過問橙手中的青銅劍后反手打在了洛星河手肘處,洛星河胳膊一麻松開問橙,御劍心提著問橙后衣領閃現到四方桌旁。
問橙剛一落座在太師椅上,擎佑吉拿起茶杯蓋轉頭看了問橙一眼問到
“要嘗嘗這陳年苦水嗎”
“你先答應我不跑,我倒可以嘗上一嘗。”
問橙拿過擎佑吉桌邊的茶杯,跟他講著條件,低頭看了一眼茶杯中的茶水,血色的茶水還鬧著熱氣,一股刺鼻子的血腥味不斷向外倒騰著,茶杯中飄著一只斷指,它正隨著問橙胳膊抖動的幅度,在茶水中忽上忽下的晃動。
“擎班主,你可休要拿這茶水開玩笑,你喝的未必就是這東西。”
面對問橙的質疑,擎佑吉伸手接過茶杯,當著問橙的面喝了一口,又把茶杯遞給了問橙;問橙這次看仔細了,擎佑吉拿茶杯的右手是四指他的小指處是個整齊的砍痕,手指是從掌尖處齊刷斷裂的
如此說來茶杯中的斷指是他本人的問橙開始快速思考遇到什么事會得到砍小指的懲罰,賭亦或是違反了什么幫派規矩
問橙正想著,擎佑吉開口催促到“你不想知道以前的全部嗎關于整個戲班,關于我和我師妹們的全部,想知道就喝了它,為昨晚你威脅我的事跟我道歉”
御劍心也看到了杯中的東西,揮劍要逼供擎佑吉,他馬上從懷中掏出一個新茶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御劍心只要敢出劍,他就敢敲杯讓戲臺化作虛無,至于下次再見時給問橙的下馬威是什么可就不一定了。
問橙權衡利弊后只能選擇隱忍喝茶,她一手按住御劍心的胳膊,防止他出劍,另一只手端起茶杯,將血茶送到嘴邊。
送了有送,她還是沒做好喝下去的準備,茶杯中的斷指讓她太反胃了,但為了復活問橙還是閉著眼送到嘴邊往下咽了一口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