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橙的突然叫囂嚇了鐘喜一跳,讓他的嗩吶聲突然斷了一個音,就算他急得滿頭大汗努力補救也為時已晚,空缺的那音讓本來整齊凝聚在一起的魂魄隊列瞬間亂成了一鍋粥。
所有人都拼了命的向戲臺上的火堆中擠去,有種飛蛾撲火的意思,就算鐘喜及時補救,更加賣力吹的臉都慘白人也快斷氣了,也只能減緩一些鬼魂行進的速度,根本無法阻止他們靠近戲臺。
也因為鐘喜的那個空音,讓問橙發現了這群人并不是單純的聚在戲臺前看熱鬧,他們還有別的目的,似乎是想離體沖進火場化成鬼戲臺的一部分。
問橙開始驚慌,站在長條桌上的她被人流擠舉著抬向鬼戲臺,要不是御劍心突然飛起抱住問橙將她拉離人群,她現在已經躺行到觀戲臺第一排鐘喜身邊了。
“等等現場這什么情況你們要去哪里”問橙一落地馬上抓住一個前行的人詢問她這是怎么回事對方根本不想搭理問橙推著問橙繼續往前走,嘴里還在小聲重復著自言自語“自由,自由,自由”
“啊”問橙正疑惑著自由是什么意思,御劍心眼瞅著問橙又要被推去戲臺,趕緊伸手拉她回來。
問橙又不死心的再伸手從側邊抓住了一個腳夫打扮的人,客氣的詢問著對方“大叔,您為什么要往戲臺前跑”
對方力大無比,拖著問橙繼續往前走,嘴里也在不斷的低聲重復著什么,不過他嘟囔的卻是“錢,錢,錢,好多好多的錢”
御劍心為防止問橙被拽走,趕緊掰開她拽住腳夫的手,硬拉著她避讓人群,并將她拽離了鬼戲臺附近散發寒氣的地方。
鐘喜還在拼命的吹,嘴角已經開始滲血了,兩眼也開始翻白,大有為了救眾鬼將自己吹死在四方桌上的覺悟。
“御劍心,你清楚這是什么情況嗎”
問橙就算被拽離了鬼戲臺影響的范圍,她還是想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御劍心聽到她聲音,看了她一眼,無奈的深吸一口,又往鬼戲臺能影響到的灌木叢旁走了幾步,有些嫌棄的伸手架起了宿北斗,將已經僵直了的宿北斗脫離灌木叢帶到了問橙身邊。
“他們聚在一起的力量連魔親王都能被影響,你可以想象一下他們投火自焚后整個宿家莊會變得有多恐怖,屆時的傷害力度完全不亞于鬼門關開百鬼夜行,弄不好陰陽失衡陰司和人界又會通為一體,人鬼莫辨不亞于魔族再臨。”
御劍心正說著,宿北斗也靠自身的魔性給自己解凍了,活動著四肢身體安靜的聽御劍心講解。
“所以現在要做的是不讓他們扎堆但看鐘喜這樣子,這群鬼應該是他養的侍從才對,侍從不聽主人的該不會是因為這鬼戲臺吧”
問橙疑似聽明白了劍心的意思,立刻轉頭詢問著一旁的宿北斗,宿北斗無奈嘆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