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劍心這一劍劈下,安保想用欒大爺當擋箭牌阻止其落劍,眼看著劍刃就要沖著欒大爺的腦門砍去之時,御劍心自卸劍力貼著欒大爺的頭皮,將劍刺入了安保身前。
隨后他隨手撕裂問橙腿上的長裙,在裙擺邊開了個叉,抬腳踩在鑒定師身上逼問著二人偷青銅鉞的目的是什么。
御劍心此時用的畢竟是問橙的身體,他此時這個撐腿踩人的姿勢非常不雅觀,躺在地上的欒大爺根本不敢看御劍心,確定自己頭皮上只是被劃傷了一道血痕后,立刻側身站起來主動幫御劍心控制鑒定師,示意他的腿可以落下站直了。
面對欒大爺如此明顯的提醒,御劍心根本不當回事,交出鑒定師后他又單膝跪在了安保身上,往下落了一點青銅劍威脅著問到
“誰派你們來的知道青銅鉞在老博物館的人應該不多。”
安保咬緊牙關閉上眼睛忍著疼痛裝聽見,對御劍心的問橙不做回應。
“成,不怕疼,就憑這點你也不是什么普通人雇傭兵還是死士身上也沒魔氣”
御劍心對安保此時的反應非常欣賞,既然對方不肯說,自己就主動撬開他的嘴而御劍心撬開對方嘴的方法,還就真的是撬開嘴,用手硬生生將對方的下巴掰脫臼了,其手勁之大,疼的安保滿頭虛汗的同時還忍不住冷哼出聲。
“不愿說就算了,你不說另一個了就會開口,在本尊這,只有一個活下去的機會,你不要我就給他了”
御劍心見自己都快把對方下巴骨捏碎了,對方依然能只字不提,這種狠人自己是套不出話來了,只能轉頭從鑒定師身上下手了,但為了防止在自己逼供鑒定師的同時,這位安保再給自己鬧別的幺蛾子,御劍心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對方四肢全卸脫臼了。
“很疼吧,忍忍就過去了,誰讓你不肯開口呢,不開口就要吃苦”
御劍心說著非常慈善的卸下對方一條胳膊,骨頭筋膜摩擦的聲音聽的欒大爺都忍不住在一旁打冷戰,不由暗嘆難怪莫問橙年紀輕輕能當上莫家家主,她如此這般行事狠辣,自己見過的莫家所有人,根本沒有比她更適合靠狠做家主的人了。
“好啦,該你了,為了一柄不能用的青銅鉞,你忍心像地上躺的這位一樣下輩子當個殘疾人嗎”
御劍心堅決完安保,慢慢起身,拔起青銅劍扛在肩上提著青銅鉞轉身看向鑒定師,他那一臉的壞笑仿佛從地獄中出來的嗜血殺手一般,一步一步的接近自己的獵物,走向已經露出驚恐表情的鑒定師。
鑒定師擅長玩槍,有槍在手要別人命的時候比較兇狠果斷,但真自己變成了待宰羔羊他還是有些害怕的,更何況在御劍心要對他動手前,已經故意拆了安保,這下馬威已經給夠了,就差對自己實際操作了,萬一自己也和安保一個待遇,自己根本避無可避。
于是在御劍心離鑒定師只有半米遠的時候,鑒定師突然開口了“賣青銅鉞得到的錢我和你九一分,你九我一,你覺得行就放我離開,否則我也不是好欺負的只要到了時間我沒去指定地點交貨,我背后的金主還會派人來偷青銅鉞的。”
御劍心被對方跟自己談錢的態度逗笑了,伸手捏著自己的下巴問到“有點意思,那你倒是說說你背后的金主是誰”
“鹿家。”
“誰”
御劍心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專門問了一遍,鑒定師非常肯定的給出答案,契管局四大護法之一的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