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條線索警方都覺得沒什么了,鄒樺聽名字就像男人應該也和屠丹丹沒什么關系,難道是我猜錯了。”
問橙聽著清潔工的自敘,對突然又多出來的鄒樺敢到迷糊,自己還沒明白屠丹丹是不是殺害對方兒子的人,這會又多出來個人,整件事果然沒有自己腦補出來的情殺那么簡單。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一定是見過我兒子的對不對求求你告訴我吧我兒子究竟在哪里我等了他十年了他走后的第二個月俺家癱瘓在床的老頭子就因為思念兒子死了。
我當時怕給他的新工作添麻煩便沒聯系他,等我忙完了手頭上的喪事,再想聯系兒子時,他已經失蹤半年了,等我想起報警時,人已經聯系不上找不到了”
清潔工說著說著突然激動起來,推開凳子就要給問橙跪下,懇求她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問橙趕緊伸手去扶對方防止她真給自己跪下。
問橙扶著清潔工的同時還在揣摩說辭,她就是因為被清潔工如此熱情的對待,心理上覺得虧欠對方,這種虧欠讓她更不敢直接把她兒子的死訊說出來了
“阿姨,我確實是與您兒子有一面之緣,但但這個現實可能有些讓您難以接受”
“怎么會難接受呢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是生是死你倒是給我個準信啊”
清潔工被問橙這態度激怒了,反手抓住問橙的胳膊使勁搖晃著,非要讓她給自己一個準確的交代,問橙本來還想再扯點別的轉移話題,畢竟一個等了兒子十年的母親,突然知道兒子死了,肯定會接受不了的,但她很快就被清潔工的突然襲擊欺凌到手足無措,在沒見過對方尸體的情況下,模棱兩可的說著
“他額大概是死了吧”
“你果然見過我兒子,大概死了為什么不確定大概又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腦淤血植物人躺在床上半身不遂和死人沒什么區別了嗎”
有了問橙回答,清潔工自己又腦補出了很多結果,但每一個結果又都是壞的,這讓她感到不安,十年來支撐自己活下去的信念出現了裂縫,兒子雖依然生死不明,但這次壞消息大過了好結果。
清潔工一時接受不了失去了理智,本來是抓住問橙胳膊的雙手突然移動到了問橙的頸部,猛的用力扼住問橙的咽喉兇狠說到
“我不允許任何人說我兒子的壞話他一定還活著,并且活的好好的誰敢說我兒子的不是我就要讓他付出代價五年前是他,五年后就是你誰都不許說我兒子”
問橙意識到自己委婉了半天還是把對方激怒了,馬上憋住一口氣快速低頭,試圖用自己下顎的力量給自己留住一口氣,以此來對抗清潔工的突然瘋狂。
感受到問橙脖子突然變硬了的清潔工,馬上加大了力道,兇狠的說著
“我勸你放棄抵抗去陪我兒子吧他如果真的遭遇不測了,也是因為你這種人的見死不救”
問橙根本不知道清潔工哪里來的力氣,不僅能將自己提起,還能將自己狠狠的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