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橙聽到老哥關心自己的方式居然是帶上洛星河,回頭看了洛星河一眼,他斜靠在汽車旁也在看著自己;也許入了契管局的他從一開始就知道這里沒有朋友,有的只是無休止的利用,所以他才能決絕到將自己變成三姓家奴。
問謙也覺得理虧,又囑咐了問橙幾句,兄妹二人掛斷后,問橙拿著手機走向洛星河,有些愧疚的看著他。
洛星河看到問橙瞪著自己向自己走過來,以為自己打著莫家旗號欺負各家底層話事人的事被她知道了,他沒敢先開口,等著問橙先開口,也好揣測她知道到那一步了,這樣自己才能見招拆招。
“洛星河,我現在突然有一點懂你的處境了,沒有庇護如同浮萍一般,只能自己找到有養分的地方,吃完就跑,繼續流浪,像等待獵物的餓狼一樣,隨時會轉身給曾經的喂食者以痛擊。”
問橙的話像把刀子,戳進了洛星河心里。
洛星河馬上回以假笑立刻轉移話題“我們接下來去哪里去鹿家要青銅鉞嗎”
他不喜歡聊這么軟弱的話題,在他的世界里,只有能利用和不能利用之分,他并不想為自己的行為辯解什么,他要的只有結果,目的達到了過程誰又在乎呢。
“等,等左家來接我去守株待兔,青銅鉞這事絕對不會這么簡單完事的。”
問橙知道洛星河不想回答,也就沒再聊下去,緊跟著他轉移話題;洛星河拉開車門讓問橙上車:
“好,到車上來等吧,我去給你買點水。”
“不用了,咱們去路邊等吧,你找個地方停好車,咱們一起去左家等青銅鉞自己上門。”
問橙又把車門關上自己走向路邊,洛星河去找停車位的時間有點久,問橙等不到左家來接自己的車,實在沒事干又給問謙打去了電話。
“老哥,是我問橙,我等車等的實在太無聊了,想跟你閑聊會,剛想起育苗書院的事,我特別好奇重案組是怎么結案的”
“這有什么好好奇的,案子還沒結案呢,不過以目前對外公布的殺人動機來說,是保險理賠員柯木子受理過人身意外傷害險理賠,知道了育苗書院的院長和友誼大廈的拍賣師二人之間,欺凌女性給她們洗腦的黑歷史,她本人因為是女權主義者非常痛恨這兩個人的所作所為,心里一直埋著刺,想替受害者報復他們,每天因為這事精神壓力過大,就被公司派去給古董們做登記理賠。
公司是好意,想讓她轉換心情,但她本人卻在看到青銅鉞后,知道了青銅鉞背后使用者的故事,女權意識爆發,決定要效仿古人懲惡揚善,替受害者們報復那兩個人渣,這才有了她偷竊青銅鉞以及后面發生的兩起命案。
要不是抓住的及時,經柯木子工作五六年經手理賠過的人身傷害案多達二百多起呢屆時還會有更多家暴男,酗酒男,渣男被她用青銅鉞處決。”
問謙雖說不想分享案情,還是為了打發問橙等車的無聊,把能說給普通人聽的消息全透露給問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