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保溫瓶蓋開啟,偽裝在保溫杯內的五把兵器紛紛現身,但卻只出來了兩個兵靈;其中一位是赤衣長衫的翩翩公子,手拿扇刃亭亭而立,完全就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書生模樣,緊挨著他身邊趴在他肩膀上影響他站姿的,是位身穿粉色高叉旗袍就像沒骨頭一樣年輕嫵媚,眼睛始終在媚笑的年輕女人。
問橙身為一個女人都被這女兵靈的笑容勾到根本沒看注意她腰上有長鞭,手中有刀棍,頭上還插著暗刃,問橙的注意力此時全在女人臉上了,對方也不是多漂亮,但就是耐看,看一眼就會讓人沉淪進她的笑容中,仿佛她笑瞇成一條線的眼睛會吃人。
洛星河看出問橙的異常,她不僅沒召喚御劍心,還盯著左家的兵靈發呆,這完全就是被對方迷住了心神,都不用打,問橙已經輸了。
結果也確實如此,那軟若無骨的女人轉身面朝問橙躺進書生懷中,看著問橙軟糯糯的開口問到
“莫家還要動手嗎人家還有點害怕呢輸了事小,刀劍無眼萬一劃傷了奴家的小臉,以后還怎么見人啊”
那小嗓一出蘇的問橙整個人都蒙了,她這才知道男人們追求女人的心態,想這種人美聲甜笑起來還好看的女兵靈,自己身為女人都會不自覺的喜歡,男人見了肯定會跪倒在她石榴裙下的。
問橙馬上開口表態“不打了不打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對方的無盡喜愛,思維已經被對方的一顰一笑攪亂了,完全忘記了左正則剛才是如何羞辱自己的。
現實卻是只有她一個女生中招了,兵靈是左正則的,他對這兵靈早就免疫了,看都不帶多看一眼的;洛星河看到對方衣服有些不雅時,已經轉頭看問橙反應了,他早就預判到問橙會被對方蠱惑;單諺雖和問橙一樣看著左正則,但他身邊沒有御幼威在,壓根就看到左家這位女兵靈長什么樣子,他看到問橙的神智不清,還在納悶問橙怎么會對左正則那種油膩男人犯花癡
其余跪在地上的二十多位左家保鏢就更說了,他們連抬頭都不敢,全低頭反省呢,只希望自家老板能打贏莫問橙,這樣自己回了左家,也不至于因為對莫家家主下跪而丟了飯碗。
“既然不打了就上車吧,我去哪里你們就跟到哪里,我若出一點差錯,就是莫家辦事不利我必告到契管局去讓你給我賠精神損失費”
左正則看著問橙被自家兵靈迷的五迷三道神志不清,一時有些得意忘形,立刻提出不平等條件,想趁問橙稀里糊涂時讓她答應。
雖說問橙此時確實有點色令智昏,但在她聽到要賠精神損失費時突然清醒過來
“等下我出人出兵器,你壞事做盡要遭報應還得我賠給你錢呵呵左叔你這可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呀既然你不仁也就別怪我不義了”
問橙說著轉頭看向單諺,隨手挽了個劍花小聲說到
“以契為證”
一身深藍色長衫頂著一對死魚眼的御劍心瞬間現身接劍,對著左正則身邊的兵靈立刻一劍扎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