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被胖寡婦的突然襲擊嚇的有點哆嗦,握方向盤的手都是在抖的,聽到洛星河的嘆息后,從后視鏡里看著后排坐著的三個人,努力克服著自己的害怕謹慎的問到
“高個那個你你們真的是警察嗎”
司機再怎么努力不緊張,他的結巴依然把他的內心出賣了,單諺知道司機是在問自己,從口袋中拿出紙巾遞給問橙后,回復著司機的問題
“我沒警官證,只能算頂替我過世的導師借調到重案組幫忙,重案組承認我的身份,警局也給我開工資但我沒實權,我的意見也只是做參考意見。”
“啊你還不是警察啊,那那剛才那個胖女人又是怎么回事,我后車窗玻璃都被砸出裂痕來了。”
司機一聽單諺沒警官證更害怕了,萬一他們三個做了壞事再坐自己的車逃跑了,自己賠塊玻璃事小,車牌號被記下進警局吃官司事大,現在這科技發達到一上主路就有八個監控追拍,根本逃不掉,自己得為自己家人考慮,先帶他們去投案自首。
“車玻璃錢算我的,我賠,一并算在車費里就好,還請您務必追上我手機里追蹤的那個女人,她身上有命案,她若跑了無辜的人就會多一份危險。”
單諺雖不知道問橙和洛星河剛才在溫室大棚旁發生了什么,但現在的關鍵是追柯木子,她是擊殺育苗書院院長的第一嫌疑人。
“好,我盡力追,但但你們別把血抹到我車上,我怕晦氣。”
司機雖然答應著盡量追,實際行動卻是從小路穿出去直奔警局。
而單諺聽到司機說血字以后,以為問橙臉頰上的血污掩蓋了傷口,自己剛才遞紙巾的時候并未看到,馬上探頭再次打量問橙的臉頰,并未注意車窗外面的路已經被暗改了。
“洛星河受傷了被剛才那個胖女人打的嗎”
單諺并未看到問橙沾有血跡的另一側臉頰,反而看到她在用自己給的紙巾隔著毛衣按在洛星河胸前,白色的紙巾很快被血跡浸紅,單諺立刻意識到受傷的人是洛星河,而以問橙現在的力道和方法根本不足以給洛星河止血。
虛弱到動一下都費勁的洛星河聽到單諺說話,強撐著坐直微微睜眼回應到
“舊傷,不礙事,我剛才用過石頭這是正常的霉運期反噬,我命硬,死不了的,不用管我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