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您就別整這些形式主義了,直接告訴我們寫的什么就行,我們又不可能留在這荒郊野外過一輩子。”問橙一聽莫愁知道爺爺,立刻放松了警惕走過來想跟莫愁套近乎。
“剛才那把契劍呢”
莫愁對問橙很失望,卻又想整整她,讓她對祖上留下來的東西有點敬畏心,便套路問橙讓她交出契劍。
“這里,在我口袋里。”問橙以為契劍有用,從口袋里拿出來給莫愁看。
“跟我一起念,我教你出去的方法,離開這墓室一路到莫家內宅,沒有任何東西敢攔你。”
“好念什么”
問橙將契劍遞給莫愁,對她根本沒有一絲戒備,想著畢竟是自家祖宗,應該不會害自己。
“我莫問橙今以名做押,貸神之力,縱橫陰陽,匡扶正義,與御劍心共生共榮,以契為證”
莫愁念一句問橙跟著念一句,在快結束的時候,本就一直保持著微笑的莫愁,因為計謀得逞笑的更開心了,在聽到問橙念出以契為證以后,一點也沒手軟拿著契劍直插問橙手臂。
“啊”問橙慘叫一聲,疼的一哆嗦,手中的手電筒掉落到地上。
手電光在地上晃動著,被遺忘在墓室外因坑壁塌方埋在土中的青銅劍突然破土而出,一身的銅銹瞬間消失對準了甬道入口直直的飛了進來,插在了問橙的腳邊。
手電光正好停住照在銅劍上,光束透過銅劍照在墓室壁上,墓室壁上居然沒有銅劍的影子,反而是三個人影一閃而過融成了一柄劍影。
雖然只有一瞬間,但問橙還是看到了,剛才的三個人影分明就是劍中三位劍靈的影子,自己這是被祖宗坑著與銅劍立了契約
“嘶祖宗,你這么坑我合適嗎”
問橙倒抽一口涼氣忍住胳膊上的疼痛,質問著依附在問謙身上的莫愁。
“問橙,你叫我什么”
問謙剛回神聽到問橙在叫自己祖宗,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又向問橙求證了一遍。
“哥你可醒了,你剛才睜著眼睛睡著了,夢游可兇了,你看看你拿著契劍把我的胳膊都劃破了”
問橙哭著抬起胳膊來給問謙看。
“停,你這戲過了,我就算打瞌睡你也不能跟我碰瓷,胳膊到底怎么弄的,食指長的劍戳進胳膊里的部分連三分之一都沒有,這最多只能算個皮外傷,也就剛戳到骨頭吧。”
問謙抓住問橙胳膊把契劍拔出來一看,帶血的部分就一個劍尖,傷口隨便包扎一下就沒事了,最多是出去再打一針破傷風穩妥點。
“我沒演戲是真疼,這劍會吸血,我稍微損失了一丟丟血。”
“拉倒吧,把登山包拖過來,我給你包扎一下傷口,還會吸血,你當這是吸血蝙蝠成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