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謙沒回應問橙,而是陷入沉思,自顧自的跑到重案組的地圖白板旁,觀察錢修為了查案掛上去的d市市內地圖。
“你哥怎么了”此時苗青云推門進來,將青銅劍扔給問橙,看著神神叨叨的問謙詢問著問橙。
“不知道,突然就魔障了,大概是碰到什么不甘心的事了。”
問橙撇嘴擺擺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畢竟自己這哥哥平時都很正常,一旦碰到被牽制的事,總要憋個大招出來才甘心。
“真矯情,也就幸虧莫家繼承人是你,不然就他這樣的縫針哭遇事神叨,契管局七元老的臉全得讓他丟光了。走吧,咱們出發,已經十點了,再晚點陰氣過盛對你不利了。”
苗青云嫌棄的看問謙背影一眼,無情的埋汰著問謙丟人,拿起立在一旁的紅傘推門要走,示意問橙與自己一起。
“哥,我們走了”
問橙喊了一聲,問謙沒有理她,反而是在快速翻閱著桌上失蹤者的資料,更加的神叨像個神經病一樣自言自語,不時的在地圖上作著記號打叉。
又過了一會錢修和吳郝一起回來了,準備帶問謙去錄口供,讓他為今晚反常的舉動做個合理的解釋,順便詢問一下鄭宇來的死與他們兄妹兩個有沒有關系。
剛一推開重案組的門,就看到吃晚飯回來的七八個組員,都在圍著地圖板看問謙在地圖上亂畫。
“都沒事干吃撐著了是吧失蹤者信息都重新核實完了嗎最后一個失蹤者信息查到了嗎別再給我看網絡資料了我要能對的上號的真人信息”
錢修大吼著擠進人堆里,驅趕著看熱鬧的眾人。
“老大回頭看看,莫問謙不愧是管檔案室的,碰上文字數據跟開掛了一樣,你盯地圖兩天沒憋出個屁來,他畫出住院那小子說的軌跡圈了。”
這圍觀組員口中說的住院那小子,就是導師死了回來奔喪,剛出機場門就被撞進醫院的心理學在修博士單諺。
錢修自己不服氣不相信沒了心理醫生的軌跡側寫,重案組會破不了案,拒絕跟單諺互通案情,還覺得對方年輕不靠譜長得一副小白臉樣,身體那么脆弱再因為想案子病情加重導致心臟手術失敗,這就不是請他幫忙了是請他添亂了。
所以錢修對單諺給出的建議都當耳邊風了,最近又因為問橙誤打誤撞捅出周會計來,打量資料需要審核并案調查;莫大寶又帶出個桃色兇殺案,案子一多人手又不太夠,單諺口中那些失蹤者的軌跡復原之類亂七八糟的專業術語,錢修是一個沒記住更別提畫出來捋清關系了,整個重案組熬夜拼一個星期了,真就像個莽夫一樣,查到什么一股腦鉆進去拼命追到底,結果還是收效甚微。
如今問謙不僅畫出來了,還標記上了每個失蹤者住在哪里,在哪里失蹤的,光看地圖五六十頁的內核資料已經一目了然了,錢修瞬間看出中心點來了友誼大廈
十一名失蹤者都是在以友誼大廈為中心擴散失蹤的,就算住的地方不一樣,失蹤地點不一樣,方向不一樣,但歸根結底全在友誼大廈周圍三公里范圍內。
“搞定了,我這畫對嗎”問謙突然扔下馬克筆將桌子上的手機拿了起來,對著做好記號的地圖慢慢的走了一遍。
“對的,現在把手機連上投影設備,我要跟錢隊好好聊聊,你能當我的臨時助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