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問橙的魂魄沒有反駁回應自己,他又開口繼續問著
“你怎么了不說話了你不想奪回自己的身體嗎”
問橙實在聽不得自己的聲音變得不像自己,直接捂住耳朵抬頭對著下水道口大喊
“我想要我的身體但現在你肯定不會還給我的,別繞彎子了,直接開始你的表演,告訴我你有多慘。”
“什么意思我聽不懂,你能簡單清楚的再為我復述一遍嗎”
對方畢竟是外國人,根本聽不懂問橙話中有話的暗喻。
“我的意思就是,你選擇我肯定是有故事的,說出你的故事我要能幫忙一定等御劍心康復了,提著青銅劍幫你出頭你是被誰欺負了”
問橙生怕對方離太遠耳背聽不見,頭抬的更高喊的更大聲了。
“沒人要欺負我,我只是想讓你把犀角梳還給我,那是我送給我東方妻子的第一件禮物。”
“犀角梳我們莫家的東西怎么成你的東西了”
問橙自己也聽糊涂了,犀角梳明明是莫家山上被盜的東西,怎么又成了這個外國記者的定情信物了東方妻子,這稱呼一聽就是渣男,難道他還有西方妻子
“那是在一個遙遠的年代,那時戰火紛飛,我是被霓虹國從我的國家邀請到你們國家,拍攝霓虹國士兵日常軍營生活的和平時報記者。”
“八十多年前的事我懂了,你也是那個時代里顛倒黑白粉飾太平中的一個。”
問橙對他口中的那個年代,心里多少有點數了,這外國記者的這用詞真的是特別到一定地步了。濕答答的問橙終于從下水道底下爬了上來,剛一出下水道口就癱在地上根本不想動。
“走吧,凌晨五點多了,天快擦邊亮了,再不走你真就成為契管局的恥辱了,第一個死在契約上的元老后人。”
苗青云收了數據線稍作調整,戴好帽子拿起紅傘,伸手拉著問橙讓她起身,順便用紅傘將小孩子的魂魄收了進去。
問橙雖不情愿但還是拖著受傷的腿爬了起來,跟著苗青云去醫院。
進了醫院病房區,苗青云帶著問橙順利的避開了值班護士,進了病房輕松用紅傘將兩個孩子魂魄對調,又看向問橙示意她該解契了。
“怎么解”問橙一臉懵懂的回看苗青云。
“你這撞無辜的樣子是真像一只貓,怎么解你自己立的契你問我我怎么知道你們莫家怎么解契”
“哦,我們莫家這解契方法屬于獨門秘籍不外傳,你先出去解好了我出去找你。”
問橙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解契,跟鬼司機解契可以通過吞結契物食言的方法,自己硬抗限額報應,可自己和這孩子怎么立契的自己都不知道,非要說契物是什么,就是自己的手指,總不能砍了手指吞下去吧只能先打發走苗青云再求助御劍心了。
“呵,你們家的秘密多,我還不稀罕看呢,走了,我在外面等你快查房了。”
苗青云翻個白眼不屑的轉身離開,問橙趕緊求助御劍心。
“小心,劍心,你們兩個誰在怎么解這個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