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單諺表情異常的問橙沒敢再追問下去,尷尬的環視四周發現屋內只剩下了自己和單諺外加一個姒長生了。
“現在是什么情況其他人呢剛才同意講鬼故事的時候不是還有人嗎怎么都跑了,難道是姒長生故事講的太爛了,谷長月和苗青禾寧愿去陪那群孩子也不愿意留在這還是他們被”
問橙忍不住看向單諺,瞬間腦補出一個讓自己后背發涼覺的故事,面前的單諺是假冒的,他是魔他的突然出現是為了滅口眾人,警告契管局是他帶來了死亡的訊息最后他會笑到最后一統天下
“你看我的眼神不太對,警惕害怕還有一點意淫,是把我想成假想敵了嗎”
單諺毫不避諱的說出自己的推測,問橙瞬間尷尬到不好意思再看單諺,硬撐著擺出一個苦笑,變相的嘲諷著單諺
“心理學博士了不起啊別人看你一眼你都能從對方眼睛里讀出那么多東西來,你真當我眼睛是萬花筒嗎”“還真讓你說對了,會心理學真的可以為所欲為,你的回避就證明我猜對了,你剛才不會是把我幻想成”
“咳咳還剩三個人在,你們兩個聊起來算怎么回事問橙,你要假想把我當假想對象我也是沒意見的。”
姒長生打斷了單諺的話,主動要求被問橙當假想對象。
“她是把我當假想敵,你也想被她敵對”單諺明明是對姒長生說的話卻要看著問橙說,見姒長生沒搭話,單諺又繼續說
“我沒見過谷長月,但剛才進別墅的時候在走廊里與一個短發女生擦肩而過。
這是私人別墅外人不能亂進,看她穿著也不像傭人,各家晚輩中的女生只有幸好,問橙,谷長月,所以她肯定是谷長月,她身上有微微的血腥味,應該是生理期去廁所了。
至于苗青禾我對他略有耳聞,對所有的事都認真負責,是那種被作為榜樣參照的別人家的孩子,他大概是不想和你們一起偷懶,去照顧孩子們了吧。”
問橙已經無法定義單諺了,說他聰明,他直來直去的毫不避諱的發表自己的猜測,連生理期都能毫不避諱的說出來;說他蠢,他又能注意到別人無法注意到細節。
“喂,既然單幸好走了,就由你替單幸好講個鬼故事吧”
姒長生非常討厭單諺盯著問橙看,故意岔開話題為難單諺,讓他代替單幸好講下一個鬼故事。
“我不會講鬼故事,只會講真實發生過的事情,你們要聽嗎”
單諺并沒有拒絕,一本正經的問著姒長生。
“聽就聽,反正這里不僅沒有無線網絡連個電視機也沒有,有故事解悶你敢講我們就敢聽。”
姒長生和單諺剛上了,只要單諺敢講自己就敢聽,真實的事能有多真實,他還能講兇殺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