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單諺剛準備開口回擊問橙,房門外傳來敲門聲,隨后一頭短發身著紅色運動服的谷長月推門而入。
“長生,故事講完了嗎天快黑了,要帶那群孩子們去吃飯了,我已經去看過野外營地了,馬上就可以帶他們過去野炊,五分鐘后別墅外面的廣場集合,五個大人十四個孩子一個都不許少”
谷長月干脆利落的安排著接下來的行程,不容姒長生有半點反駁。
“好,我們馬上過去,姐,我問你個事,你可不能生氣啊。”
姒長生馬上答應下來,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還是準備作死一下。
“咱們雖然不是一個姓,但你是我同父同母的親弟弟啊,我怎么會和自己的弟弟生氣呢”
谷長月說著不生氣,但已經想到姒長生的問題會是讓人生氣的事了,手已經伸進了口袋內握住鞭子。
“姐,你是不是因為生理期剛才去廁所了”
姒長生的話剛問出口,問橙轉頭看他的一瞬間,“啪”一聲清脆的鞭響隨著問橙的視線一起到達了姒長生身邊。
問橙驚愕的看著姒長生委屈的捂住自己的右臉,眼淚汪汪的癟嘴說著“都說好了不生氣,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針。”
“啪”左臉上又多了一道鞭痕。
“不好意思,我親愛的弟弟,姐姐我至今還記得你五歲的時候,為了吃我的生日蛋糕裝犯病昏厥,一個人獨占一個蛋糕的小人嘴臉我本來就沒生氣,剛剛那一鞭子只是失手甩出去了而已,看來你的病是真的好了,一時沒忍住又多甩了一鞭子。
我剛才確實是去洗手間了,要是沒有別的問題一分鐘后別墅外面的廣場上見”
谷長月微笑著跟姒長生解釋,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異常的恐怖。
“太可怕了,剛才單諺說這話時若被你姐聽到,估計人已經被打殘廢了。”
問橙看到谷長月離開才小聲的嘟囔了一句,谷長月又突然出現在了門口,嚇了問橙一跳,馬上躲到姒長生身后防止自己被抽。
“差點忘記了,我需要確定一下,言家是換人了嗎”
谷長月站在門口手拿鞭子微笑著問單諺,她的聽覺被訓練的異常敏銳,早就聽到了問橙的話,也已經猜到了姒長生不可能問出這么蠢的問題,肯定是有一個什么契機才讓自己這個傻弟弟如此關心自己。
“對,我是單幸好的哥哥,單諺,剛才咱們在走廊里碰到過。”
單諺也害怕被抽,彬彬有禮的微笑著回答,想用自己的皮相迷惑一下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