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隨便開價的條件確實很誘人,但我實在開不出價格來,你背上趴著的那位阿姨說她不喜歡我,希望我能快點離開,不要再給你找機會接近左家,她讓我告訴你,狐貍就算披上了虎皮它也還只是一只狐貍”
問橙失手了一劍,被長發勒住了手腕,無法反抗的情況下只能接受了對方強加給自己的記憶,替她給左升傳話。
“阿姨”
左升被問橙看向自己身后的眼神嚇到了,轉頭向身后看去,什么也沒有。
“別再虛張聲勢了這里只有虎丫頭一個女人,何來的阿姨”
左輝完全不信問橙的話,他心里非常明白,就算契管局勢力再大,他們會的也全是騙人的封建迷信,自己當年處理的那么干凈,那怕是和左家本家的人一起吃飯,十五六年來都沒被人發現異常,如今怎么會被莫問橙這個女人看到,她肯定也對自己家里的情況做功課了,想借自己妻子的死詐自己露出馬腳反成為她的棋子。
“唉,你不信也沒辦法,畢竟這事過去十五六年了,人的記憶力是有限的,忘了很容易,但她跟我說她是左輝的媽媽,你要敢忘記她,她現在就拉你去死”
問橙將青銅劍換了手,不再挑釁左輝的媽媽,還為她當說話的媒介,左蓓便沒再為難問橙,只是搭了一縷頭發纏在問橙手腕上,將自己的這些年來的心酸告訴問橙。
“別再胡說八道了閉嘴左輝他媽是自己意外落水而亡的不知道就別亂說”
左升聽到問橙那個比喻有些慌了,左蓓當初就是因為瞧不起自己,就算說些文縐縐的詞也會再給自己翻譯成大白話,仿佛自己來自底層,根本不配說成語知道更高深的知識。
“阿姨剛剛表態了,她非常討厭和你一樣充滿窮酸氣的我,她讓我滾下車,馬上消失在她的眼前。”
問橙繼續添油加醋挑釁左升緊繃的神經。
窮酸兩個字,像尖刀一樣扎進了左升心中,他徹底憤怒放棄了偽裝,從座椅上起身一把抓住問橙的衣領,搶過保鏢手中的折疊刀,將問橙拖到自己腳邊,用折疊刀劃破問橙的臉。
“d,你算個什么東西,以為老子不知道那個詞叫什么嗎羊質虎皮、虎質羊皮說的都是那個意思我是沒文化大學學歷也是造假的,但最基本的詞我全知道”
左升越說越激動還要劃問橙的臉,問橙為了自保,猛的掙扎一下,用左手握住青銅劍反手擋住了左升的胳膊,艱難的抵抗著折疊刀的下落。
她的右手手腕被左蓓的頭發纏住,根本無法去抓青銅劍劍刃,用掌心血喚御劍心出來,車上的人全是左升的人,他們不出手幫左升按住自己就是燒高香了,能不能自保只能靠自己的本事了
“老板,以您現在的身份別和她一般見識。”
虎姐替問橙出頭,想伸手接過折疊刀放問橙一馬,考慮到自己現在的身份,左升也有放手的意思,松開了問橙的衣領,手里的刀卻還在和問橙僵持著。
不是他不想松手,而是手腕不聽自己使喚了,此時的折疊刀似乎有千斤重,黏在自己手心里,壓著自己的手腕不斷下墜,讓自己做下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