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被惡心出來了”
“嗯,我就不該進去。”
看到問橙點頭委屈的樣子,問謙沒忍住笑了,從椅子上站起來走過揉揉問橙的腦袋。“你醒了以后看到家里床單被浸透成那樣,是不是以為老爸失血過多已經過去了”
“我都想到要去太平間找你們了,誰能想到老爸不僅什么事也沒有,還能嬌滴滴的問老媽要兔子蘋果。”
問橙一想起剛才那一幕,不由自主的后背發涼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不止你,我看到床那樣也以為老爸要不行了,匆忙收拾了點東西就跑來了,誰曾想我來的時候,他們兩口子居然當著單諺的面唉,家門不幸啊以后我都沒臉見單諺了。”
問謙欲言又止的同時,把外套又給問橙披上了。
看著老哥唉聲嘆氣的樣子,再配上帶有歧義的話,問橙瞬間想到吃蘋果那一幕,在單諺面前上演過,整個人立刻社會性死亡。
“你那是什么表情,想到什么了老爸中意單諺問東問西了半天,就差把單諺家祖宗十八代全問個遍,老媽卻對姒長生感興趣,不斷勸單諺早些和你劃清界限,還問了他很多關于姒家的事。
我到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就因為意見不和,當著單諺的面吵了起來,等單諺走了他們又好的像一個人一樣。”
問謙看到問橙的表情越來越失控,意識到問橙想多,馬上解釋剛才發生了什么,問橙這才恍然大悟,馬上轉移話題問老爸的傷情。
“咳先不管他們吵不吵架了,老爸到底哪里受傷了,怎么流那么多血床墊都被血浸透了,床四角全是血點滴答滴答的,就像他全身的血被抽干了倒在床上一樣。”
“沒那么夸張,也就右上臂靠近肘關節的地方,有個長十厘米左右深兩厘米的勾劃傷,再就是傷口處理不當有些感染,間接導致高燒四十八度。”
問謙輕描淡寫的說著莫大寶被送來時的體溫,那語氣就像是在說他只是摔了一跤沒什么大事一樣,問橙卻驚訝到瞪大了雙眼驚呼著又重復了一遍
“四十八度老哥咱們正常體溫才368°,老爸沒燒糊涂吧”
“完全沒有,傷口也就縫了四五針打了五瓶消炎藥,人立馬就沒事了,醫生都說這是醫學奇跡,高燒四十八度,還能意識清醒的說出,自己是在晚上十點多送酒精過敏的人來醫院急救時劃破的胳膊。”
“確實是送舒女來醫院受傷的,但具體是被什么劃傷的我們誰也沒注意。”
問橙回憶起老爸受傷的過程確實是那么回事,看來人是真的沒事。
“老爸先是跟醫生說胳膊是被一對銅鉤劃傷的,但很快就改口說是急診室的門鼻,醫生按他意識不清楚處理的,怪就怪在醫生走后他又跟單諺說了另一個版本,他說自己是在沙場上,被手握長槍的人一槍刺中了胸口,血噗噗的冒他這才胸悶氣短憋高燒不退。”
“長槍銅鉤沙場老爸燒糊涂了去冷兵器時代玩了一圈嗎估計是把自己書里的設定和現實搞混了,不然就是給自己的受傷編點傳奇色彩。”
問橙默認老爸這是因為自己胳膊上的傷口太小,主動找臺階下合理住院求關注。
“我已經幫老爸看過心臟了,什么事也沒有,根本沒法解釋床上為什么會有那么多血,就按老爸最初的版本信吧,他是送舒女來醫院時撞到了急診室的門鼻,造成了胳膊受傷后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