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問橙也發現這個關鍵點后無腦亂動打草驚蛇,單諺便提前給問橙發了短信提醒她不要輕舉妄動依靠錢修或等自己回去都是可以選擇的待機方式。
市貿大廈后門坐在石階最底層上的問橙在被單諺提醒后,馬上打開郵件又根據剩余三個人的時間線看了起來,他們的時間線都正常到可以當正規作息的模板了,沒有酒局沒有應酬,沒有一切娛樂活動,就是標準到家公司飯館家公司三點一線到三條線幾乎沒有一絲區別。
也因為沒區別,問橙也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池袁家的定位和李娜是在同一間房子里的,他們房子的戶主是錢歡,而錢歡就住在他們家隔壁
看到這里問橙突然就想起了流浪漢說兩個男人好上了的事,她一細琢磨這事就不自覺的后背發涼渾身一激靈。
那種惡寒還不是對錢歡和池袁是那種關系的厭惡,畢竟他們喜歡誰只要自己開心,不傷害到別人就好,和自己又有什么關系。
讓她感覺難受的是背后就像有人在惡狠狠的瞪自己一眼,那種靠動物原始自保本能傳遞出來的第六感往往都很準,所以問橙馬上按滅手機屏幕,雙手交叉抱住自己的胳膊慢慢轉頭向身后看去。
此時的逢恩正站在市貿大廈后門石階的最頂層,若他不是瞎的,以他現在和問橙之間的落差距離,完全可以越過問橙的肩膀看到她手機屏幕上的字。
“逢恩,你們能看得到東西”
問橙起身站直將手機護在懷里,又往臺階上走了兩步,質疑著逢恩能看到東西。
“看不到,我只是喜歡站在高處,這樣能吹到更多的冷風使我清醒。”
逢恩并沒承認自己能看到,但問橙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話,再次問到
“你能把眼睛上的布摘下來,讓我看看你的眼睛被反噬成了什么樣子嗎”
“不可以,這是我的隱私”
逢恩立刻拒絕了問橙,問橙馬上跨步到臺階頂層伸手撲向逢恩,想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逢恩都還沒來得及格擋,問橙已經拽住了蓋在他眼睛上耷拉在鼻子旁的布條邊,他馬上拉住布條防止被問橙拽落,而他后背的封條也因為他突然猛烈的掙扎一下,又松動了一些,符邊垂下耷拉了至少半截符紙,沒了符紙的禁錮,兩條黑色霧狀觸手從他后背伸出,其中一條吸引著問橙的注意力,搭上了她拽住逢恩護目布條邊的手腕上,而另一條則向下游走,慢慢靠近問橙朝著她的腳踝纏去。
冰涼冰涼的觸感瞬間通過手腕傳遍問橙全身,涼到刺骨的疼痛讓問橙猛的一哆嗦,仿佛有無數根冰針混在黑霧中刺入自己的胳膊,緊接著身體就像觸電一樣,整條胳膊立刻麻嗖嗖的失去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