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對我下毒手”
察覺到身體不對勁的流浪漢說出了自己能說出的最后一句可控的話,緊接著就只剩下意識還屬于自己,身體上的各個部位都不聽自己的指揮了。
“這可不叫下毒手,這叫替天行道,本尊本來是想親自上陣的,奈何你這條賤命對本尊來說只能算是臟了手所以你自己好好享受一下被刺五十多刀的痛苦和不甘吧”
御劍心見時機成熟,倀線把流浪漢控制住了,附在他耳邊輕聲的告誡他要好好享受,自己則深藏功與名又退到犄角旮旯里看戲去了。
牧聆看著莫問橙出畫,剛松口氣想刪除掉這段沒意義的畫面,他身旁的記者們突然開始議論紛紛,對著鏡頭各種表情應有盡有,有興奮的、有害怕的還有拼了命的擦鏡頭的
牧聆這才驚覺現在無論是在誰的鏡頭里,都能清晰的拍到流浪漢身上的怨氣團,以及他背后站的受害人宿楓。
這些畫面要是真的被留下,傳到普通人面前,不僅陰陽秩序會亂,自己在自己的專業領域上被個怨靈打臉,簡直太掉價了;于是牧聆為了自己的職業尊嚴,馬上拿出工具箱,每隔三十秒撤除一次信號屏蔽,一次持續持續五秒如此反復,他以最快的速度借著這五秒,先在這些記者身上找到能聯網的設備,隨后再開始逐一攻克,將他們拍到的所有東西都挨個篩查一遍。
最終確定他們拍到的東西能給普通人看后,剛收了工具箱準備自己再打開攝像機再拍點東西的時候,宿楓復仇的高能場面這才剛剛開始。
牧聆剛一開機,流浪漢就在牧聆調整機位的時候開口說到
“既然證據確鑿,我也就沒什么可裝的了,人是我殺的,我唯一的犯罪動機就是這個女人她目中無人每天都要給坐在臺階上曬太陽的我三四塊錢
她以為她是在大發善心,其實她就是一個披著偽善面具的惡人她是想靠施舍給我錢來炫耀她比我高一等的優越感。
從她第二次給我兩塊錢那天起,我就已經在腦海中盤算著要如何弄死她了蒙住她的頭好好羞辱她一番后,再把她甩給我的所有零錢甩給她,讓她也嘗嘗人下人的落魄滋味
在動手前我連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我就是為了讓她知道被羞辱的感覺
終于在我從她的施舍里攢夠二百塊錢后,趁著廣場有活動音樂聲響徹四方,能蓋住她慘叫聲的時候,我下定決心動手了
可她呢不識抬舉我還沒對她做什么呢只是摸了她幾把,她就從口袋中拿出刀來刺我
大冬天穿著緊身職業裝,深夜不回家隨身帶刀還敢還手的女人,絕對不是好東西她敢對我下死差點戳破我肚子,那我干掉她就算是在為民除害
我搶過刀以后把她按在地上一通亂戳,先捅的這里這里這里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