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起戲聲揚,村長不在家,神獸食人心,祠堂不進人。
你們今晚已經見過三個了,也沒什么可怕的了,但這最后一條,還望你們不要專門去犯。”
宿北斗說的是反話,他巴不得問橙專門去祠堂里面偷東西,這樣他就可以借祠堂內的東西預判御煞究竟何時會回來了。
“我對宿家莊根本就不熟,你就算不提醒我祠堂不能去,我也根本找不到祠堂在那里,你完全可以放心。”
問橙可沒有那么重的好奇心,該不去就不去,更何況宿北斗都專門提醒不讓自己去了,自己真要去了才是傻子行為。
“祠堂就在民宿斜對面,院中的梅花開的分外鮮艷,寒梅孤傲迎清霜,逢恩遇喜又一年。”
宿北斗繼續引誘問橙,問橙本來還不想去,但聽到逢恩遇喜四個字后停住了腳步,一旁扶她一起前行的洛星河也跟著停下了腳步。
“你是希望我們去祠堂的對嗎你甚至都知道引我們來的是逢恩刀,讓逢恩用遇喜引契管局派我摻和進來,這一切怎么這么巧呢宿楓的死不會是你有意安排的吧”
問橙腦中構思出一起陰謀,宿楓成了魔族引自己進祠堂的犧牲品。
“論輩分宿楓還得管我叫老祖,我還不至于為了你犧牲她。”
宿北斗也停下腳步轉身與問橙對視,他根本不承認問橙的猜測。
就算宿北斗給出了明確的回復,問橙還是下意識的對他產生懷疑,畢竟人類與魔族的隔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遠古時期雙方的犧牲累積疊加到如今,新仇舊恨一起算,就算魔族再犧牲個宿楓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什么大的損失。
“從你眼神中我就看出來了,你骨子里和契管局內的那群老東西們一樣,你在提防我。”
宿北斗與問橙靜止對望了至少五分鐘,宿北斗突然開口將他們之間的氣氛推至冰點。
問橙根本無法違心的說出相信他沒有利用宿楓的死,她也不敢輕易搭話給自己找死,只能裝聽不見等待著時間過的快一些,宿北斗能識趣的不再追問下去。
“好,既然咱們彼此都不相信對方,又何必在這里僵持,早知道你的秉性是如此這般狠毒,我就不該說剛才那些話”
宿北斗露出非常失望的表情,一邊說著一邊走向問橙。
洛星河察覺到危險,馬上放出烏冬,將問橙拽到自己身后,只可惜他們還未出手宿北斗已經沖了過來。
他手中的扇子沖著洛星河握刀的手腕輕輕一挑,洛星河的手腕被扇子打到扭曲變形,烏冬的本體不僅掉落到地上,他手腕上由逢恩所化的固魂鎖也被扇子強行挑著拽下,牽扯到洛星河整只手都筋骨移位,扭曲蜷縮成雞爪一般。
手腕上沒了固魂鎖的洛星河雙眼瞬間失神,如同傻了一般睜大了雙眼,頭耷拉下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烏冬已經打出去要救洛星河的拳頭在觸碰到宿北斗手臂的一瞬間,他的整條手臂都被宿北斗吸附住了,那一拳宛若打在棉花上一般被泄去了力道。
兩秒后,已經癡傻了的洛星河突然就被打飛,飛出后背摔在路旁民宅院墻上,烏冬看到洛星河受難,緊接著又用另一只手對宿北斗補了一拳,這一拳依然像泥牛入海一般有去無回,不僅沒對宿北斗帶去什么傷害,反而是在兩秒后,已經倒地昏迷的洛星河又被一股力量甩飛撞斷一棵手臂粗細的小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