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的用處是什么”
問橙哆嗦著剛問出這個問題,提著她后衣領拖行的宿北斗已經一腳踹開了一間小院的院門了。
隨著門板開啟的吱扭聲,院內一地的梅瓣被開門的風力卷起,無數梅瓣飄出院子飄落在問橙身邊。
“好香的梅啊,這這該不會就是祠堂了吧”
問橙的主動搭話并未換來宿北斗的回應,反而是問橙自己被扔進了祠堂院內,也因為這一摔,問橙手中的青銅劍被甩飛出去。
一陣青銅劍落地的摔擊聲過后,緊接著是清脆的銅鈴聲憑空出現,平時根本不受問橙控制的小心突然就從青銅劍內飄了出來。
她平時常穿的一身青衣,此刻化作了一身赤紅色薄甲,雙丸子頭變成了單髻,勒住發髻的發帶便是串著一對銅鈴的繩子;她站在院中隔著問橙與站在祠堂門口的宿北斗對望。
趴在中間裝死的問橙突然就有了底氣,蹭著地慢慢向墻角蠕動,她已經腦補出這宿北斗要和小心來一出決一死戰了,自己這個不能打的無辜此刻要做的就是給他們騰地方打架。
寒風從宿北斗身后涌進祠堂內,卷著凋零飄落的梅瓣在祠堂前的小院內打著旋風轉,梅瓣紛揚飛舞在小心身邊起起伏伏,沾到她的發髻衣衫之上。
他們之間似乎都在等對方先開口,仿佛此刻誰先開口誰就會輸掉性命一樣;他們的僵持真就幫問橙拖延了時間,讓她成功蠕動到了祠堂西北角處的一顆梅樹旁躲避。
自覺有小心在,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問橙開啟了作死模式,越過小心直接對著宿北斗喊話到
“她就是御劍心,冤有頭債有主,你們要有什么私人恩怨,請越過我自行解決。”
宿北斗和小心同時看向梅樹旁的問橙,宿北斗先一步出手,用腳輕點地面一躍而起,沖著問橙就要飛過去;小心迅速反應過來,用腳尖挑起青銅劍,伸手握劍沖著宿北斗飛過去的身影刺了過去。
就在宿北斗的扇子直撞問橙門面之時,小心趕到對著宿北斗胳膊戳了過去。
扇骨貼著問橙的左側發絲邊釘進了問橙身后緊貼著的的青磚墻上,問橙好幾根頭發都被釘斷了,有些后怕的看著宿北斗;若不是小心出劍及時撞了他胳膊一下,現在的自己的腦袋已經被釘爆在墻上了。
“許久未見,看到你還如此有活力,真是讓人感慨你的命可真夠長啊我若沒記錯,你是魔族僅剩的幾位能打的魔親王之一,宿北斗。
據說是個物件到了你手中就能用,別人對你的攻擊還能轉嫁到他們最重要的人身上,像你這種殺人誅心的禍害還真是長壽啊。”
小心清冷囂張的聲音傳出讓問橙安心了不少,但她很快就發現青銅劍是從宿北斗的胳膊中刺進去的,又從自己胳膊內憑空鉆了出來,正應了小心形容的宿北斗。
“呵,我很快就不是魔親王了,如今有幸能親眼目睹莫家先輩征伐魔族時的英姿,總算是明白了御煞為了會折在莫家,連你都出來了,御煞的回歸不遠了很快我就就是魔族新任魔尊,而你只會是我的手下亡魂。”
宿北斗冷笑著對小心叫囂,小心也沒客氣,將手中的青銅劍刺的更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