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吾余幸報汝之恩,占君生死逆改陰陽,凝神聚靈復天生顯形”
遇喜開始變透明,外形也隨之改變漸漸化作了一位青年男人的模樣,躺在地上虛弱到微微睜眼的逢恩看到遇喜消失,想伸手去拉她卻只是抬了抬手,再也做不出其它動作,隨后開始猛咳哀怨的在嘴中喃喃不清的嘟囔著
“錯了咳咳錯了咳咳為什么咳為什么會是個未見過的人咳咳”
逢恩看著遇喜徹底改變容貌變成了別人,一口氣沒咳上來的他隨之化作一道光,從地上消失遁回被宿北斗扔在地上的逢恩刀內。
單諺的眼睛在身邊沒御幼威的情況下是看不到遇喜和逢恩的,剛才在宿北斗從他身邊跑過的一瞬間,他感到手中一空,好不容易拔出的遇喜短刀突然就插進了問橙手背上。
他馬上跑向供桌想幫問橙拔刀,手指碰到刀柄的一瞬間,手掌邊蹭到了卷布邊緣破損的地方,他立刻覺得有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躥全身。
寒氣將單諺凍到渾身猛的一哆嗦,不受控制的僵直感從半個手掌開始,逐步蔓延至整只手掌,捎帶著五根手指一并無法打彎;此時的情形若放在不知情況的人身上,從遠處看來,只會覺得是單諺手握短刀偷襲了問橙,在她手背上刺了一刀。
“單諺,你在干什么拔刀啊我雖然感覺不到疼,但手背上被刺一刀,任誰看著都覺得恐怖”
問橙看到身旁站著的單諺與遇喜化成的青年魂魄重疊在了一起,心中暗感不妙,立刻催促單諺拔刀。
“我也想拔,但整條胳膊都不受我控制,別說拔刀了,抬手都費勁”
單諺解釋著目前的尷尬情況,他是想拔刀的,但礙于胳膊的力不從心,只能當個冷眼旁觀的看客。
“你是不是傻你兩條胳膊,另一只手不能用嗎”
問橙剛自以為是的吼完單諺是在狡辯,隨后想起自己也是兩只胳膊,馬上沖單諺尷尬一笑,扔下青銅劍去拔刀。
青銅劍落地后在地上彈了一下,劍心瞬間現身沖著單諺肩膀就是一掌,遇喜化作的青年魂魄被這股力量一推,握著遇喜短刀一起后退兩步跌坐到地上,刀刃蹭著單諺的肋骨劃過,單諺感覺到肋骨附近一疼,手掌上的僵硬瞬間消失,他累到幾乎脫虛,趴在供桌上喘著粗氣,比問橙這個受傷的人還累。
劍心推了單諺一把撲了個空,只得反手將問橙拉到身后,持劍擋在她身前逼問遇喜化作的青年魂魄究竟是何來歷。
“你是從那里來的孤魂野鬼敢在這里叫囂傷人奪舍,噬靈化形,送去陰司條條都是重罪,你究竟是何來歷還不速速報來”
青年跌坐在地上遲疑了片刻突然冒出一句“我忘了”
“啊”
問橙驚訝的聲音從劍心身后傳來,她正踮腳趴在劍心肩頭看著坐在地上的青年魂魄。